秦川听到老道要启封这桂花陈酿,自然是喜不胜收,留着哈喇子,一溜烟小跑进了老道的房间内问道:“搬一坛还是两坛?或者是全部搬出来?”
听到秦川喊着自己,老道回答道:“留一点打底,可别全部喝完了。先来两坛吧。”
老道的房间极为简陋,除了一张木床外,便是堆着不少黄表纸以及书籍,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在木床的床底,便是先前封存的桂花酒,满满的把床底堆满。
这桂花陈酿,一坛为四斤。
秦川听闻老道说搬两坛,于是趴在床底下,先是敲了敲酒坛,煞有其事的听着回音,又靠近坛口闻着,看这陈酿桂花酒,哪个酒坛里面的香味更加浓郁,思忖略久,最后还是随意拿着两坛,一左一右的夹在怀中,跑了出去。
这先前酿的桂花酒,坛口已经是用黄泥封好,经过数年,坛口的黄泥已经有开裂的迹象,隐隐约约有着酒气传来。
老道见此,也是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去,弄点柴火来。”
秦川麻利的去厨房抱了些松针等引火之物,又拾起了几根枞树木块才到这庭院之中,两人就在这青灰缸的旁边,垒起了石块,燃起了火,先将一坛桂花酒直接放在上面加温,秦川见火势不大,准备又去厨房拿点柴火,老道制止道:“兔崽子别急,这桂花酒,便是要慢慢温热才好,若是太过心急,自然是破坏了味道,到时候可就难喝了。”
秦川听到,擦了下鼻涕说道:“好好好,依你所言,这厨房还有些油炸花生,今天就做个酒鬼吧。”
老道点了点头,说了声:“还是兔崽子想得周到,去吧,记得拿两个碗。”
转眼间,一盘油炸花生就端了上来,表面油光,甚是诱人。
秦川在旁边着急的问道:“好了没有,何时可以开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些许片刻。”老道吃了一粒花生米,慢慢的咀嚼着。
这道观的桂花酒,在老道与秦川看来,这可不比百年酒肆酿造的酒逊色。秦川也曾经在别处喝过不少桂花酒,与道观的酒比起来,总是少了半分味道。有点是花香有余,但是烈度不够;有的是味道尚可,却无清香。
秦川问老道:“咱们道观的酒,似乎与别处不同,喝起来,有时候比蜜甜,有时候又比普通的酒烈,就连这酒香都不一样,时而浓郁,时而清淡,因此每一坛的味道都不一样,但是每坛都喝不过瘾,你说,你是不是你每次放的料都不相同。”
老道听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