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两人不必回答。身在豪绅世家,早就将生死看淡,特别是李修言这种,早就明白,所有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是交易物品的不同罢了。
金成护送镖局,是因为父亲许诺,宁州李家一日不倒,金威镖局生意就有得做,数百号人就不至于饿死。而张无利从小无父无母,被家里收养,考察数年成为贴身护卫,助其娶妻生子,虽是刀尖舔血的生活,妻儿时常担心受怕,但是也好过普通人。地上躺的数十个护卫,天资拙劣,早就不奢望成为世间强者,只是为了挣点黄白之物,多得一壶酒钱。
对于他们而言,李修言觉得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可是黑暗中的对方,未尝出一物,多次的求和暗示,甚至以净元丹作为交换,对方却得寸进尺,料是李修言涵养极高,也不得不恼怒起来:“敢问阁下,为何咄咄逼人,真不怕两败俱伤,谁也走不出这关山口?”李修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随从、护卫,收起笑嘻嘻的面孔,一字一句的问道。
“哈哈哈,无知小儿,今夜我们为何而来,你想必十分清楚,若是得不到此物,我们必然不会就此罢手,你就算拖延时间,也难以等到救兵,只不过没有想到,所谓的宁州李家,不过如此。”对方的一位刀手听到李修言的话语,不由得大笑起来讥讽道。
都称宁州李家盘踞一方,颇有实力,若是寻常,肯定不敢如此这番,只是如今的李修言已经成为瓮中捉之鳖,对方也毫不在乎李修言的脸面,狠狠嘲讽。
“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帮李修言,毕竟青州城张大员外那里,给过我们银钱,我才能买到如此上等的笔墨纸砚。”不远处的秦川埋在黑暗的茅草丛中,见李修言的处境十分危险,不由得着急。
“帮?怎么帮?要不你去?”老道不以为然的说道。
秦川凑到老道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有两下子,不然也不会拉着我看热闹,而且今夜若救了李修言,他便欠了我们一个人情,以后若是没有银钱,托个话到宁州城,李修言必然差人送过来,到时候咱们爷俩不吃麻饼,天天吃这个。”秦川拿起一片牛肉,塞到了嘴里。
老道叹息一声:“秦川,不要以一时的行为,去判定一个人的好坏,特别是拿身家性命去赌的时候,更是要慎重,一步错,便是步步错。况且李修言和咱们只有一面之缘,他是给过咱们银钱,可是咱们也是卖了力,完成了所嘱咐之事情,因此,我们未曾亏欠于他。再说,为了银钱就把自己卖了,不划算。我们修道之人,讲究的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