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了魔的母亲,不过是内心太黑暗了。
无论自己的孩子丢失与否,其他的孩子,也是无辜的。
晏锦没有说话,而她的目光也有些迷茫。
沈砚山放在她眉间的的手指,慢慢的下滑……
他的手指本就生的修长,宛如青竹。此时,秀长的食指拂过晏锦的面颊,慢慢的落在了她的脖颈右侧,微顿。
沈砚山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线,唇角的笑意加浓。
他昔日送她的那枚玉佩,她并未佩戴在身上,而是用红线挂在了颈上。
红色的绸线,竟像是她白玉似的肌肤里生出来似的,红的夺目……
而他手下的肌肤,更宛如清水一般透明。
沈砚山眉眼里的神色,越来越浓。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
过了一会,晏锦有些煞风景的动了动脖颈,柔声地说,“痒!”
她是个怕痒之人,沈砚山的动作虽然轻柔,但是依旧让她觉得怪怪的。
这枚玉佩,玉质极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晏锦怕被人认出来,所以不敢佩戴在身上。但是,这是她及笄的时候,沈砚山送的东西,她又不舍得放起来,所以干脆佩戴在脖子上。
这样,她既随着带着,而外人又看不见她佩戴的东西。
只是,晏锦怎么也没想到,沈砚山的眼睛居然生的如此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佩戴在哪里。
而此时的晏锦,居然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动作太过于暧昧,而是在感叹,沈砚山的眼……精明、毒辣!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初冬的天气有些寒冷,却不像隆冬那般难耐,晏锦觉得脖颈处微凉,却又不敢动弹。
最后,远处响起的脚步声后,晏锦才往后退了一步,让自己的脖子离开了沈砚山的指尖。
远处,香复看着沈砚山和晏锦站在一起,手里捧着的青花瓷茶杯,差点落在了地上。
她瞪圆了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过头,不再上前。
其实,晏锦和沈砚山定了亲,更应该避嫌,私下窦妈妈也曾提醒过晏锦这一点。但是,在窦妈妈离开了之后,香复问晏锦,是否以后都要避着沈砚山一些,晏锦却笑着说,不用,他不一样。
晏锦说的坚定,而香复却也在那一刻明白了,沈砚山对晏锦而言,或许便是这一生的归宿了。
其实这样也好……
香复在晏锦身边伺候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