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人猜出元定帝的心思,私下便开始捣乱。
薄家一插手,父亲处理事情当然也没那么得心应手。
要将工部全部笼络是需要日子的。
只是,薄相这一插手,死伤的却是不少的无辜百姓。
为此,父亲已经很久没有用好膳食了。
或许,在这些当权者的手里,这些百姓的性命,不过是蝼蚁,他们并不可能会放在心上。毕竟,事不关己……
朝廷上的事,她没有办法插手,而且,晏锦也相信父亲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他,可是她的父亲呀。
晏锦陪着小虞氏说了一会话,才慢慢地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日子,转瞬即逝。
沈砚山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而且,还彻底的音讯全无。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更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定国公也知道沈砚山的行踪不明,但是却也不着急。
他对自己的孩子,有信心,也很少插手孩子们的事情。
反而是沈三爷,这段日子据说病的厉害,忙的晏府上下,一片慌乱。
就在晏锦就要及笄的前三日,定国公夫人陆氏,殁了。
这个消息就如狂风卷起落叶,本来平静的湖面上,也为此泛起了点点的涟漪。
定国公夫人的病情拖了很久,用尽了天下的良药,却依旧没能等来冬季。
多年来她的病情,也将周围的人那份痛苦消磨的差不多了,所以她这次去世之后,定国公府也没有太大的动静。
只是有人说,定国公也几日没有上朝了,怕是哀伤过度。
只是,陆氏这一去,沈砚山便要守孝三年。
他的亲事,又要推迟。
除非,有皇上的特旨。
陆氏去世后,晏锦于情于理都应该去一趟定国公府。所以消息传到晏府的时候,晏锦便准备去一趟沈家,匆匆地用了早膳。
她换了衣衫,准备出门的时候,却看见晏绮宁站在院外,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晏锦挑眉,有些不解地走到院外,看着晏绮宁说,“阿宁,你是来找我的吗?”
“长姐!”晏绮宁转身从婢女的手里拿过一个食盒,垂下眼眸将食盒递了过去,“我听小厨房的人说,你今儿没怎么用早膳,所以便准备了一些点心。长姐,你虽然伤心,但是却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啊!”
晏绮宁说这番话的时候,十分的诚恳,似乎真的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