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沈砚山是见过的。
那一日,她也是有些糊涂了,竟没有发觉,沈砚山做的那些事情,有些不妥。
晏锦有些不甘,抬起头问沈砚山,“那你喝醉是什么样子?我从未见过,也不知好不好?”
她说的大胆,沈砚山虽有些惊讶,但是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我吃了酒,很不好!”
他每次用了酒,都像是用了极重的蒙汗药,倒头便睡。
这样的场景,怎么想都不会太好。
沈砚山很少在晏锦面前说自己不好,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这件事情……
晏锦忍不住‘噗嗤’一笑,觉得哪个场面很是喜感。
堂堂的世子,军中的将军,居然酒量差成这般。
“不过,你若想要见见的话!”沈砚山看着晏锦,淡淡地说,“等会一起用酒?”
晏锦笑了一会,才摇头说,“我晚些要同表哥回去了,改日吧!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堂叔要送帖子来虞家的?”
“西晏的梅花开的甚好!”沈砚山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喜欢梅花?”
西晏的梅花的确开的好,但是她却不是喜梅之人。
晏锦回道,“谈不上喜欢,但是若堂叔邀请,我必定会去的!我堂姐的事情,有些麻烦!”
沈砚山将装着白磁碟的蜜饯又放到晏锦身前,语气依旧不改,“的确是有些麻烦,但是若你想要插手,也不麻烦!”
晏锦闻言,有些诧异,“你知道西晏的事情!”
“知道一些!”沈砚山淡然地说,“当初曾和你这个堂姐有过两面之缘,所以略知一些!”
沈砚山说的风轻云淡,而晏锦却惊讶沈砚山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份从容。
沈砚山每次说略知一些,便是知道全部,而且很透彻。
不过,想起前世沈砚山和晏温婉定亲,晏锦试探了一句,“你是曾准备和她做交易吗?”
“嗯!”沈砚山似乎知道,晏锦想要问什么,缓缓地解释,“母亲一直重病,需要我定亲或者成亲冲喜。那时,还未遇见你,所以我便给自己留了退路。你堂姐身子很差,是个不错人选!”
沈砚山说完后,晏锦不禁挑眉。
如她曾经所想,沈砚山在这场交易里,其实是最吃亏的一个人。
晏温婉和陆文礼显然是不太可能了,陆家的事情太过于糟糕,陆文礼绝对不会轻易去娶晏温婉,尤其是最近这些日子,陆家的状况不会比沈家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