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右相是个懂礼之人!难道右相没有教小姐你,一个女子要懂的矜持吗?”
薄如颜:“……”
沈砚山说完之后,便神色淡然的离开,留下一脸愤恨的薄如颜。
那一日,薄如颜被沈砚山气的晕了头,第一次觉得沈砚山这个人,当真是无礼,和传言里一样,粗鲁又没有才学。
空有一张容颜的绣花枕头,其实里面全是稻草。
之后,薄如颜生了很大的气。
直到后来和宁太太无意说起沈砚山,宁太太才掩嘴笑着说,“小姐怕是不知,有一招叫做欲擒故纵!”
薄如颜不解的看着宁太太,“欲擒故纵?”
“恩!”宁太太笑着说,“当年我和泰南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小孩子脾气!后来,他无意和我提起,说他这样做,不过是想吸引我的目光罢了!薄小姐你容颜出众,又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世子会这样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宁太太是户部尚书的爱女,更是西晏老太爷独子晏泰南的妻子,她的话,薄如颜自然是相信的。
私下,她和宁家温家的人交好,宁太太会同她说这些,也实属正常。
只是,薄如颜怎么也没想到。
这一次,沈砚山还当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连她父亲都愿意主动和沈家谈两人的亲事了,沈砚山却让定国公和程老将军,去虞家提亲,给足了晏季常面子。
沈家私下帮晏季常的事情,全部都是沈砚山在背后捣鼓。
连洛大人那件事情,都是沈砚山查出来的。
而洛大人,是她们的远亲……
这次皇上惩罚了工部的尚书,也撤回了对洛家的赏赐。这一切,像是巴掌一般,狠狠的打在了薄家的脸上。
薄如颜越想越觉得气。
屋子里站着的丫鬟和婆子,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她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白瓷瓶,里面的梅花开的正好。
薄如颜淡淡地说,“晏家那边如何了?”
跪在地上的小厮,在听了薄如颜的话后,赶紧抽了一口气冷气回答,“清平侯晕过去了,晏老太太一直在屋子里哭泣。晏三爷这几日称病,一直没有上朝,好像是三太太快不行了,所以晏三爷要陪着三太太!”
“呵,这个时候还在装痴情,也不嫌恶心!”薄如颜抬起眼来,涂着蔻丹的指甲,在烛火下显得圆润,“我记得前几日,宁太太曾无意和我提起,晏家还有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