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嗓音淡漠,“我派人去了平阳!”
自从沈苍苍出事时候,沈砚山便认为,庄家留不得的了。
只是,要除去庄家,他就必须连根拔起。
他派人去了平阳,然后开始查庄家的事情。
结果,查到的消息,却一件件都让人咂舌。
沈砚山见晏锦不言,又道,“这些事情,本想等太后寿宴后再告诉你!却不想,你已经知道了!”
晏锦看着沈砚山眼里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然后苦笑道,“其实,迟早要知道的不是吗?今儿晏家的事情,的确是……”
的确是,太肮眼了。
她的庶弟和庶妹,跟她的父亲没有任何关系。
这件事情对她而言,其实很容易接受。最难接受的人,应该是她的父亲……
父亲被欺骗了那么多年,心里也愧疚了母亲和她们多年!甚至,前世的父亲,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他活在如此大的谎言之中。
晏锦突然想起了苏行容的话,他说,他是棋子。
可是,她的父亲何尝不是?
她的父亲,也是一枚棋子。
当年,那场案子,父亲是被冤枉的。
父亲死了,案子也就结了。
什么皇恩浩荡?她的父亲死的如此冤枉……却换来皇恩浩荡四个字。
当真是无比的讽刺。
这一世,她不想让父亲被隐瞒。尽管,真相对父亲而言,或许有些残忍。
可残忍的真相,也比虚假的谎言强很多。
“你方才说,不会同我见外!”沈砚山将棋盘上的棋子都收拾好了,轻描淡写地说,“既然不同我见外,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见不能听的呢?素素,无论今天会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