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说了有人就是有人,就算你没见到人,也不等于就没人跟来!”
阿安立刻便缩着头,却回嘴:“那你还问我人是不是走了?走没走都在你的感应该中,我又不知道……”
花媪顿时气得拿手指人:“你、你简直朽木!”
阿安又缩了缩头,这回不敢再大声回嘴了,但口中却仍然都囔:“我先前试过了,那个姓程的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花媪你太小心了……”
花媪支棱着干瘦的身子坐在床上,收回刚才指高的手,哼笑一声,随即长久沉默。
阿安被这样的沉默弄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脚下不由得微微动了动,这个时候,花媪终于说话了。
“罢了!”她说,“你翅膀硬了,总觉得自己极有本事。不给你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你总以为是我平白阻拦了你立功。既是如此……”
阿安一下子抬起头,惊喜道:“花媪,你是同意我去办那件事了吗?”
花媪阴沉着眼睛默然不语,可她的不言语,便仿佛是一种默认。
程灵离开灯影河一带以后,却是径直便又去了涪阳王府。
她已经记下了刚才听到的阿安与那老妇的对话,虽然不明其意,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去跟萧蛮说一声。
两刻钟后,程灵到了涪阳王府。
萧蛮对她的去而复返感到奇怪,当时就问:“程兄,发生什么事了?”
程灵张口道:“还低昂的既往力偶往……%¥#@&*……”
萧蛮愣了一下,惊奇道:“程兄,你居然会东桑语?”
原来程灵竟是将之前偷听过的,阿安与老妇的对话,一个音节都不差地,直接复述了出来!
程灵道:“原来这果然是东桑语。我不会东桑语,只是先前听到了两名东桑人谈话,担心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就硬记了下来。”
萧蛮用一种特别神奇的目光看程灵,问:“你听不懂东桑语,但你能强行记住他们说话的音节,并且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问话的同时,萧蛮看着程灵,真是满目赞叹。
这件事情说起来好像不难,但其实非常不容易,能做到的,那都是非凡人物。
萧蛮忍不住道:“程兄,我本就认为你非常了不起,但你了不起的程度,还是格外超出我的预料。”
瞧这夸的,程灵都要不好意思了。
她含蓄地微微笑了笑,正要说两句谦逊的话,箫蛮又道:“东桑语我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