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还手持武器的战士!
他们被武装好了,有了底气,就能雄赳赳气昂昂地向着目标的领域进发。
绿褂子们散入了文星湖周边一带,程灵缓步穿梭在其间,目光随时往他们身上落,这又给了他们另一重底气。
绿褂子们吆喝起来:“点菜嘞!有跳丸炙、炝地黄、胭脂鹅脯、桃花鱼鲊……现在点了,不用您到店,不用您动脚,回头咱们就把菜饭给您送到面前!”
“现点现吃啦,不耽误您谈兴,不影响您游玩,不劳动您腿脚……”
这些话倒不是程灵编的,而是周槐的即兴发挥。
对,武馆的众多弟子中,周槐格外与众不同。
别人都老老实实在习武,尤其是吴耘,那是真的下了狠劲。
程灵说了,习武是枯燥的,前十天先给他们练基本功,马步站起来,丁步学起来……谁要是吃不了苦,现在也可以拿了束脩回家去,就不用再到武馆来了。
当然,弟子们没有退缩的,谁还没有股心气了?就这么打退堂鼓,那少年脸面上也过不去啊。
吴耘更是勤奋,别人练一个时辰的东西。他能练两个时辰,别人都摇摇欲坠了,他还在咬牙坚持。
跟他不太对付的周槐在抢着鞍前马后伺候程师傅,吴耘也不眼热。
他说:“对师傅最好的报答是将他的武功学好,而不是跟前跟后表存在。”
周槐却就爱黏着程灵,他的理由则是:“师傅,弟子入您门下,不单单是要跟您学武的。您还有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也特别值得弟子学习。再说了……”
再说什么?
“有事弟子服其劳,大家都只顾着习武了,谁又来服侍师傅?弟子愿意给众位师兄弟做代表,原为师傅扫尘备鞍!”
瞧瞧这话说的,程灵当时都听笑了。
她道:“你想好了,不要后悔。也不要认为近身与我相处,我便能在私底下教你什么绝招。习武没有捷径,只有苦练。不能苦练的,再多绝招也无用!”
周槐立刻叫屈说:“师傅看轻弟子了,弟子真的只是一片孝心!”
反正不后悔,绝不后悔!
其实周槐确实就是不如其他弟子能吃苦,他的好奇心还特别重,总想着跟在程灵身边能看到点什么新鲜的。
但你要说他懒,他也不懒。论起殷勤伺候,他都能比得过一个训练有素的小厮了。眼下,连绿褂子们的活儿他也想抢着干——
对了,绿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