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发现她是又能吃,又能睡,就跟个猪差不多了。
翌日一早,李爱国早早起床便去了那条古街,在古街的岔路口前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许多的花花草草,里面还有一个凉亭,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这时,主屋的门被推开,走出来一个男人,男人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岁的样子,长的老实巴交的,看起来像个很不错的人,只是身体好像有些弱,一直站在门口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拿了菜篮子,出了门。
李爱国看到那男人出来了,不分青红皂白,抬手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那男人的脸颊上。
顿时那男人被打的仓促的后退了好几步,还是扶着旁边的墙才堪堪站稳。
他抬眼看着李爱国,又咳嗽了几声,这才问:“小伙子,你干什么打人啊。”
主屋里的齐爱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急忙打开门,跑了出来,当看到门口的李爱国后,一时怔了一下,随即过去扶着那男人,抬手帮着顺了顺气,关心的问:“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我没事,那男人看了一眼李爱国说道,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齐爱直接说道,便又接着说:“你不是要买菜吗,我陪你去吧。”
说着两人往前面走去。
李爱国一把扯住了齐爱,声音里夹杂着不甘和气愤,“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
齐爱的脚步停了一下,她抬手将李爱国的手腕甩开,一句话也没说,便扶着那个男人直接走了。
走在前面时,那男人终是没忍住,转头说:“你还是跟他聊一聊吧,我自己去买吧。”
“走吧。”
齐爱丝毫没犹豫,扶着那男人直接走了。
李爱国在小院门口站了很久,最后只好返了回去。
走在酒店门口时,买了一打啤酒,这才回了房间。
白浅浅睡醒后,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了,她整理好以后,去了李爱国的房间,敲了半天的门,李爱国才给她开了门。
迎面一股子酒味扑面而来,白浅浅抬手在面前扇了扇,皱眉说:“大早上的你就喝上酒了。”
李爱国将手里的啤酒往白浅浅的面前一伸,笑嘻嘻的说:“你喝不喝,”随即又唱起了歌,又在地上转圈圈,总之是喝多了。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也许是真的罪了。
“她以为只有她可以找男人,我他妈的也可以找女人,信不信,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