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大姨妈,虽然弄的很尴尬,但是他一个大男人,居然给她洗了弄脏的床单和衣服,还帮她冲了红糖水,打了饭,买了卫生棉,试问,如果他真的不喜欢她,他又何必为她做这么多。
白浅浅越想心里越发的高兴,嘴角笑的弯弯的,合都合不拢。
直到天差不多快黑时,寒冬深才结束了训练,他走过来时,白浅浅还在那里走来走去,刚好前面有个不大不小的坑,她没注意,歪了一下脚。
寒冬深疾步走过去,一把扶住了她,蹲下身,将她拉到他的背上,背着她向车子的方向走去,还埋怨的说:“不是说,让你走一会儿,就到车里休息的吗,可你到好,一点也不听话。”
白浅浅爬在那宽厚的脊背上,将小脸贴在他的脖颈处,笑的嘴角弯弯,她的一双小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听着他那埋怨的话,却觉得十分甜蜜,比说那么甜言蜜语还让人感动。
大概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吧,一双人,一起走,他在说,她在笑……
走到车前,他打开车门,将她放进车里,开车直接回了宿舍。
一路上,白浅浅都傻傻的笑个不停,同时,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毕竟大叔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喜欢她,也没说过让她做他的女朋友,更加没承认过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她的心里自然很不踏实。
女人也许就是这样,既要男人做一些实在的事,又要男人说一些甜言蜜语和肯定之类的话,可寒冬深偏偏就是个嘴笨的人,又心思深沉,她一个小姑娘着实看不懂。
宿舍门口,下了车后,白浅浅踌躇不定,站在车前不动。
寒冬深将车门锁好,便抬步往前走,走了几步才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他回头看去,只见白浅浅低着头,一双手来回的扣来扣去,明显有心事的样子。
他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她,等着她说。
白浅浅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问一问,这样她心里也踏实一些。
她抬头像寒冬深看去,一双眸子清亮,带着期待的大声问:“我们这样是不是就算在一起了?”
寒冬深放在裤兜里的手忽然紧了紧,继而转身,大步向宿舍走去。
顿时,她的心里如坐过山车一样,从最高处摔了下来,掉进了无底深渊。
“既然你没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让人误会的事,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为什么这次我来了,你不决绝的赶我走,为什么还将床让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