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了怨言,而这些年始终再无法怀孕,更是恨透了梁露。
秦雪娟是梁露的女儿,她也同样不喜欢对方。
哪怕他和妻子说,现在大姐生意做得很好等等,她也不肯松口。
他并没有说从大姐手里要好处的意思,只不过到底是亲姐弟,难道还能就这样断了?
可现在看来,秦家他们这一代的三兄妹,真的和陌生人没多少差别。
有时候他会想,这一切到底是谁害的,可最后目光还是会放到客厅里摆放的棺椁。
和他躺在里面的母亲,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们三人也曾有过无忧无虑的时候,大哥带他们俩非常好,而大姐虽然有些调皮,却也是家里的开心果。
直到当年,大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要闹腾着去下乡做喜庆,当时他和大哥还很奇怪,也曾经劝阻过,却始终无法改变大姐的心意。
等之后踏入社会,他才明白,当初大姐要下乡做知青,肯定是因为在家里待不下去了,而这其中的诱因,必然和他们的母亲脱不了干系。
至于到底是什么,他今天私下里问过,大姐却笑而不语。
只是晚上临走的时候却告诉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当年的事情也没有再提的必要。
现在三兄妹都已经是祖父祖母的年纪了,心思几乎全部放在了自己的家庭和晚辈身上,至于兄妹之间这段淡淡的感情,也仅仅是靠着这层血缘维系着,再多恐怕就没有了,而所谓的欢笑轻松的过去,早已经再也找寻不到了。
如今想起来,真的是满腹的唏嘘!
一个女人,仅仅是一个女人,就能让曾经魔都人人夸赞的模范家庭,分裂成现在这个样子,而这个女人在这个模范家庭中,还担任着母亲这个伟大而慈祥的角色。
细想一下,感觉周身泛起一股寒意。
“大哥,累的话你上楼休息吧。”秦天宇看着大哥苍老的面容,轻声说道。
秦天朗没说话,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棺椁,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秦天宇见状也没有再劝,只是问家中的管家要了一张薄毯给他搭在腿上,防止夜风入体而生病。
庭院里,秦钊和秦荡坐在喷泉旁边聊天,兄弟俩指尖一人夹着一支烟,喷云吐雾。
“其实我和佳言的婚姻,越来越难以维持了!”秦荡重重的吐出一口烟雾,“当初看她是个很乖巧的姑娘,笑容也很甜,反正那时候我也没喜欢对象,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