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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思哈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三个半时辰,就在他怀着高兴了些的心情享用晚餐的时候,从许州送到的紧急军情让他一瞬间里胃口全无。`
陈家军在这天的下午正式渡过了颍桥镇,也就是渡过了颍河。卢氏营之前面对的只是陈家贼兵的试探性进攻,现在四五千陈家军气势汹汹的杀到,他们玩真的了,卢氏营自然就不行了。
只有寥寥十几个残兵灰头土脸的逃回了许州城,至于卢氏营余下的人,就一个也见不着了。
就在阿思哈接到秦光远急报的第二天下午,数以百计的骡马犍牛拖拉着数十门大炮和一车车的军需物资,在数以千计的陈家军的拱护下开到了城垛有些破烂的许州城外。
秦光远从望远镜里看到那一门门大炮和几千陈家军将士铁甲闪闪放出的光亮后,脸色要多苦涩有多苦涩,他刚刚进到许州城,连破损的城防修补都还没做出成果。在西北很敲了陕西绿营一棍子的陈家军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了。秦光远都要哭了,这让他怎么打
秦光远打过最苦的一仗就是在巴里坤当参将时,随军平定大小和卓之乱。那一仗清军打的很不错。.`就是陷入敌众我寡之境的时候,也每每能奋战破敌。
可是河北镇是西北的绿营精锐吗,人人敢战开封城守营是北京的火器营吗,不但人人披甲,还有全大清制作最精良的枪炮阿思哈的抚标又比得上西山健锐营么那是皇帝从整个八旗里挑选出来的精锐。不管那些兵丁愿不愿意拼命,他们被选进了健锐营,成为了乾隆皇帝口中满洲旧艺的承袭者,打起仗来就只能拿出敢死队的架势来拼命
比如大小和卓那一战,健锐营表现就甚是突出。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能打,被清廷宣扬了这么些年,在一般官员军将心中,西山健锐营也成为了在京八旗的精锐了。
秦光远很难想象自己这支来源复杂,人数还并不占多少优势的部队,与城外那支怎么看都武备强出不止一筹的队伍拼杀,究竟能有多大的获胜的希望这根当年有太大的不同了。
八里桥,双边兵马很有默契的向这里移动。八里桥,许州的八里桥,而不是北京城外的八里桥,在后世这个地方被改名为灞陵桥,旁边立起了一座关帝庙,因为这里相传是关公挑袍之处。
桥高于水面丈许,为三孔青石桥。河面宽十四五丈,并不怎么宽的河面,现在拦堵在陈家军面前。
陈家军抵到八里桥对岸后,一个劲的就在修筑阵地炮兵阵地。
陈鸣的算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