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而易举把一幢木楼撞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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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连连点头，表情都把话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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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继续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们等不及了，自己玩去吧，记着别跑太慢，否则迷路就不容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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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花笑道：“官人放心，我会看好她们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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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摆摆手，笑着又退后两步：“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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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陆森的准许，三个飞行器缓缓飘上天空，然后慢慢地往杭州城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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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速度还很慢，但随着渐渐熟悉，三个蛋行飞行器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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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个飞行器消失在远方，陆森摇摇头，下到半山腰，回到洞府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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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杭州城是正午时分，又是阴天，大多数吃饱喝足的杭州百姓跑出来，和街坊聊天打屁，或对弈，或打花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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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时有种类似扑克牌的社交活动，叫做叶子戏，民间也叫花牌戏，相传是韓信所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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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时都热热闹闹的杭州城，此时再一次寂静了下来，和前几天夜晚第一次见到陆森的飞行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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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之后，便是各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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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虽然说过，不能超低空飞行……但人和人之间的‘定义’是不太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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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说的超低空，是指不足五十米的高度，都算是超低空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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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杨金花三人的观念中，低空应该是指贴地飞行。官人怕她们撞着人，就是不让她们贴地飞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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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们三人到杭州城后的飞行高度是……二十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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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正矮的话，就容易撞到杭州城的民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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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杭州城虽然繁华，但大多数的建筑，高度都没有超过二十米，只有少数特殊建筑超过了这个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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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衙门，一些商业高楼，像酒店，旅店，宗教场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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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避开这些比较高的建筑，飞行器便能很自在地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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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子驾驶着飞行器，看着下方的街道和人群，很是高兴，特别是赵碧莲，更是开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