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和我是那种不能一起造小孩的朋友!”
“噗嗤——!”陈熵一口把啤酒喷出来,呛得大声咳嗽:
“你真应该去和楚剑莱学学文化,你说的这个叫夫妻。”
“夫妻吗?诶嘿嘿,夫妻也可以诶,那我是夫还是妻?”或许是喝醉了,白狐开始说一些奇怪的胡话。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楚剑莱,让他好好教你文化,他不同意老子就和他打一架!”陈熵听得青筋暴起,准备打电话联系楚剑莱。
不过陈熵还没来得及拿出手机,白狐突然“诶嘿嘿”地一笑,横躺在了陈熵的膝盖上。
“策划…脑袋好舒服啊…一炸一炸的又炸不开…”白狐看起来是彻底醉了,绒毛脑袋在陈熵的大腿上一蹭一蹭。
“才几罐就醉了,好逊啊。”陈熵忍不住说道。但这也不怪白狐,毕竟这是她的特殊体质问题。
陈熵试图起身,准备把白狐抱到床上去。
“策划…再陪我一会儿…”
白狐似乎以为陈熵要走,突然抱住她的腰,醉醺醺地央求道。
陈熵叹了口气,便温柔地将白狐抱在怀中,轻轻用手揉摸她毛茸茸的耳朵。
——看来摸耳朵不会爆炸了,挺好。
“安心睡吧~”陈熵轻轻在白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突然有种在照顾大龄憨憨女儿的即视感。
“嗯,策划是…朋友…最要好的…”
白狐断断续续地梦呓着,很快便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