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日日夜夜炼制?有炼气士愿意操持这等贱业?”
帝女汐温婉的脸上露出不忿之色,她实在不明白,为何一位天朝重臣不思为名造福,整日满腹阴谋论,对符文之道充满恶意,实在是不当人子。
帝女汐有些生气,脸色冷了下来:“姜公,你所质疑的,正是符文之道最令人骄傲之处,符文之道创立之初本就不是助炼气士成神成圣,熙侯说,符文大道的初衷是将符文之力的光辉洒遍天下,与天下黎民百姓,各行各业息息相关;
故而,【当康金壤】价格才会如此亲民,普通百姓们也用得起,这是熙侯的初衷,亦是符文之道的初衷。
你问【当康金壤】为何能够如此便宜,这是熙国机密,我怎会知晓......”
姜公:“既然熙国掌握了这等利国利民的符文秘术,何为献给天朝?熙侯向来识大体...”
“姜公,这有违符文之道,这符文秘术乃是天问学院所创,为了保护天问学院知识产权,为符文之道友好的竞争发展,熙国是不会献出这门符文秘术;
姜公,你恐怕不知熙国符文之道为何如此繁华兴盛,那正是因为熙国保护、尊重炼气士们的知识,【当康金壤】也是因此诞生,若是天朝威逼熙国交出秘术,那便是扼杀了未来无数个“当康金壤”诞生,罪大恶极...”
帝女汐俨然成为【当康金壤】发言人,此时帝苑宫殿中成了她推销【当康金壤】的场所,面对姜公的质疑,她从容不迫,对答如流的同时宣扬符文之道,听得殿中众人一愣一愣的。
一时间,殿中话题被帝女汐带歪,成了一场符文之道传道大会,帝女汐试图将天子帝暮以及朝中文武大臣吸收进符文之道。
姜公这会也有些发蒙,被帝女汐说的哑口无言,无论他说什么,帝女汐总是对答如流,歪理一套又一套,他虽然总觉得哪来不对劲,可是乍听起来还是非常有道理,不好反驳。
天子帝暮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显得高深莫测,不过内心却是无比复杂,【当康金壤】真相、符文之道如何且不说,暂时不好妄做定论,可是有一点天子帝暮可以确定,那就是女儿貌似被人拐跑了!
以前,女儿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张口闭口都是父王如何如何,
可是眼下,张口闭口都是姚云如何说,熙国怎么样...
天子意兴阑珊,摆摆手,道:“【当康金壤】之事暂且不提,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天朝勿要轻举妄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