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万元资金辗转至华士公司,用这笔钱去购买伊力法人股,不久后,又将这笔钱悄悄归还。
还有为了一笔1500万元的伊力股份,他授意一家与伊力有密切业务往来的牛奶场向银行贷款,提供给华士购买伊力的股票,然后华士又以所购法人股做质押,从银行获得贷款归还给牛场,随后牛场将此款归还银行。
这种“空手套白狼”的做法几乎在当年是一种被普遍使用的“mbo方式”。郑均淮的做法看上去非常的顺利,并似乎得到了地方政府的默许。
几乎跟郑均淮搞曲线mbo同一时间,梦牛的牛耕生也进行了股权上的创新。6月,摩根士丹利、鼎晖投资、英联投资三家国际机构宣布投资6000万美元入股梦牛。
郑、牛两人的命运在此处分野。两年后,郑均淮被举报“侵吞国有资产”,曲线mbo的做法原本就游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带,郑百口莫辨。
而牛耕生则成了一个幸运儿。
“国退民进”是一场分食国有资产的盛宴,期间出现了“掌勺者私分大锅饭”的现象,改革的策略出现了严重的错失与扭曲。
而另一些专家则认为国有资产就像太阳下的冰棒,如果不把它“吃掉”,那么它也会完全的融化掉、浪费掉。这样的论调显然很难拿到阳光下来讨论,郑均淮是做冰棒起家的,他就栽倒在“冰棒理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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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非国有企业体系――包括乡镇企业、个体私营企业和三资企业的短期贷款只占银行全部贷款的144;中小企业股票、公司债券发行等直接融资只占全部直接融资的13;全国300多万户私营企业获得银行信贷支持的仅占10;融资渠道窄、贷款困难已严重制约了民营企业的发展壮大。
“孙大午事件”正凸现出了现实的严酷与尴尬。他和老郑多多少少都有些“冤”的味道,但现实就是现实。
而历次宏观调控都有相同的“规律”,那就是:经济过热造成能源的紧缺,并因此引发出激烈的争夺,中央政府通过行政手段对不同所有制企业进行调控和再分配。
在这种调控和再分配中,国有企业、跨国企业以及民营企业获得不同“等级”的政策待遇。这种的景象几乎每隔三到五年就会出现一次,从而构成了三十年来的经济周期,
还有最近的关于“富人逃税”的话题被讨论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大部分的企业都有采取不列少列收入、多列支出、虚假申报多种手段,偷税税款已成了普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