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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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抽这么多的烟?”唐月说着从秦凡的手里夺过香烟,把它掐灭灾烟灰缸内,接着又打开窗户,让满屋的烟雾散去。
“怎么回事?”唐月又问道。
秦凡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总是感觉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外人,现在董敏的眼里只有工作和孩子,和他交流的少又少之。
他和董敏情感的“疲惫”和厌倦进入了“瓶颈”,有句俗话“熟人不讲理”,他们的关系太熟了,忽略了各自的需要,已不再选择表达的方式,在表露情感的时候不加掩饰,很多情况下会伤及对方。
若彤出生之后,董敏的情感几乎全部迁移到孩子身上,冷淡成了他们情感的症结,彼此的负性情绪相互渲染,使家里的氛围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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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你压根就不应该结婚,而且还有两个家。”唐月像是猜到什么,幸灾乐祸地说道。
秦凡摇了摇头,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个过程,并不因为他是重生人就能回避了这“瓶颈”。
说是要给董敏留有空间,也鼓励她保持正常的朋友圈子,可他和雪梅的那个家是董敏避不开、也垮不过去的“坎”。
“活该!”唐月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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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在98年的元旦狂欢后,人们便进入了“大灾难”的慌恐中。
1998年1月,香港爆发禽流感,有18人感染,其中6人死亡,全港陷入一片恐慌,特区政府扑杀130万只鸡,疫情前后持续半年。
在这样的动荡背景下,索罗斯对港币的狙击战打响,国际炒家们一天之内抛售200多亿港元。
香港金融管理局运用财政储备如数吸纳,将汇市强行稳定在1美元兑换7.75港元的水平上,接着炒家又抛售200亿港元,金融管理局再次咬紧牙关照单全收。其后6天,炒家继续疯狂出货,多空激战空前惨烈,恒生指数一路狂*泄到6600点,比一年前几乎下跌了10000点,总市值蒸发2万亿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