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碍。
“你怎么跟爸说话的?”余旭不满地说道,对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一肚子不满,当年不管家里人怎么劝,都非要嫁给那小子,结果自己不但跟他跑到那个穷地方不说,还连累父亲也陪着她过去受苦。
现在倒好,刚离婚就招了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还把他迎到家里,还为他跟父亲顶嘴。
李显政和余先生在旁劝说了几句,余旭才停止了指责,余璐和余妈妈借口离开餐桌,秦凡却被余老强留下来。
“余老,这位是......”余先生问道。
“您好,余先生,我是余老的学生。”秦凡忙站起恭敬地自我介绍一番。
“哦,这么说你是余老的关门第子?”余先生饶有兴趣地问道。余老的几个第子他都见过,只是没见过秦凡。
“我那有那么大的福气,我想收,可人家不答应。”余老佯作不高兴地说道。
“现在有的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余旭冷笑道,这已不是含沙射影,这是赤裸裸地指责了。
秦凡抬眼望了他一眼,奇怪自己只是进门后和他照了一个面,并没有得罪他,怎么这么跟自己不对付。
余老圆场似地说了几句。那边余旭继续说着美国的各样好和国内的各种差,甚至举例说他在国外上一趟街回家,脚上的皮鞋是一粒灰尘也没有,老外基本上都是穿鞋上床睡觉......等等。
余先生只是微笑地听着,李显政倒是颇感兴趣地追问着。秦凡对类似的论调已是听得够够的,基本上跟后世的公知腔调一样。
余先生扭头见秦凡仍旧对付着面前的油爆虾,遂问道:“年轻人,你是怎么看的?”
秦凡不知道余先生这样问的意思,想了想道:“我想说个故事。”被打断的余旭很不高兴地看了看余先生,又瞪着秦凡道:“讲什么故事?你会讲什么故事?难道你不知道少说话多吃饭吗?”
秦凡没搭理他,继续说道:“说有东家和西家两家人,西家强横,把东家抢了一次又一次,后来抢不到了,就指责东家没自由,没民主,没人权,这时东家到西家刷盘子的孩子也跳出来,跟着西家指责东家没自由,没民主,没人权。最后西家夸赞东家的孩子......”说到这秦凡顿了顿。
“怎么夸的?”余先生捧哏似地追问道。
“你的,良民大大的!”秦凡怪声怪气地说道,余先生一愣,瞬时便抚掌大笑起来。
席间在座的除了余旭脸色铁青,其余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