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前面的服务员,和女孩们悄悄地说着什么。
秦凡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在她们和师傅面前已坏完了,师傅们多次私下嘀咕,只要女孩进了秦凡的房间,那他们晚上就没法睡了,还不如睡在店里。
来到小区宿舍,微微等几个丫头继续往楼上走,董敏却停住了脚步,立在秦凡的身后。
“你怎么不上去?”秦凡问道。
“我还有几句话问你。”董敏忸怩地说道。
楼道的灯光,映着董敏绯红了的脸,刚把门关好,董敏便从后搂住秦凡的腰,轻声问道:“我真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吗?”
秦凡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没有之一。”
董敏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婉晴呢?”提到婉晴,两人的心都有一阵绞痛,秦凡强忍着温和地说:“不一样的重......”
“不,我要你对待她样地待我。”董敏打断他的话说道。搂在腰腹的手臂愈发地用力,秦凡扭过身,两人四目相望,不知望了多长,也不知何时吻在了一起,跟不知在这寒冷的冬夜,两具火热的躯体却滚在了一处。
“敏姐,我们不能......”秦凡积起最后一丝理智和言语,被失去理智的董敏堵在口中。
当理智和羞耻回归时,董敏把头深深地埋在秦凡的怀里,伏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次日送走董敏回到店里时,微微只是异样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咕哝着:“你怎么对得起雪梅。”秦凡装着没听见,交待了几句,便回校上课去了。
没几日,董敏来电说:婉晴的男友回来了,被派出所传讯时,这家伙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在所里痛哭流涕,对于婉晴的失踪一口咬定他是不晓得的,至于他在这段时间消失,他辩解说是厂里派他到外地学习,再到厂里调查,确实是技术科科长委派的,本是最大嫌疑的人,最后却成了最令人同情的人。
董敏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的鬼话,因为她最清楚他和婉晴之间的矛盾,也最清楚他的为人。
电话里,董敏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他干的,即使警察放过他,她也要继续盯下去。秦凡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
诸多纷繁的八九年很快翻篇。
除了年底婉晴的消失给秦凡重重的一击外,其他的也在他的预想之内,只是和董敏关系的突破是他无法预料的。
如同往年,车间里又是非常忙碌,为佳胜生产贴牌酒的厂家再次下单,在去年的基础上翻了一倍,总共要求秦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