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一个还是熊孩子;紧接着,第五例,六例,七例......
赵佳胜坐不住了,开着车,带着军子、猛子、岗子,还有几十段麻绳。车往南门大街还没开多远,就见路边一大一小两个老少爷们,正用长长的晾衣杆,一头绑缚着农民割稻的镰刀,割着挂条幅的绳索。佳胜气得猛喝一声,军子、猛子、岗子猛扑上去,那两个老少爷们猝不及防,被三子放到在地,随手用麻绳捆了起来,两人一边挣扎一边还骂骂咧咧。军子扫手扇了两人几个耳光,两人如杀猪似地叫了起来,三子也不啰嗦,把两人拖上车,带上镰刀,直接往鼓楼派出所驶去。
到了鼓楼派出所,把人一丢,赵佳胜沉着脸,留下来报案;又吩咐军子、猛子、岗子继续逮人。从派出所里走出的一位警察向佳胜询问情况。赵佳胜正答着时,军子又开车过来扔下一人。
在警察作第一例案件笔录还未完时,军子已来来回回押了十来个人过来。再往后,军子等人身上出现了血迹和伤痕,被抓进的人,有的也是鼻青脸肿,有的却是头破血流。
派出所里的气氛也愈来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