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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人却跑來这里大呼小叫?禁卫军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莫秋雨,对这个传闻中一向很有好感的女子,更是多了几分嫌恶。
“我应该怎么去求他?”莫筱苒炸了眨眼,很有耐心的向莫秋雨讨教:“我根本出不了凤栖宫半步,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自身难保,”她指了指这一帮带刀的禁卫军,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更何况,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去求皇上,皇上就会开恩?”
她到底哪儿给了莫秋雨这个错觉?
莫秋雨愣了一下,对上莫筱苒深邃的眸子,略微感到丝丝心虚,但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了:“你那么有能耐,想要见皇上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你分明是不想救爹出來。”
她无理的指责,让莫筱苒耐心将尽,“随你怎么说。”
抛下这么一句话,莫筱苒转身准备返回寝宫,她宁肯回去睡觉,也不想在这儿和莫秋雨争论不休。
看着她无情的背影,莫秋雨更是气上心头,“莫筱苒,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在这里享受着你的荣华富贵,可咱们的爹还在大牢里受苦,你还有沒有良心?你是不是一直记恨爹,小时候喜欢我,不喜欢你?对你一直不闻不问,所以你现在,也这么无情的对他?”
尖锐的咆哮声从后方传來,莫筱苒眉头狠狠一皱,转过身去,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企图突破禁卫军的阻挠,冲入凤栖宫的莫秋雨。
心微微有些发颤,是,她的确是厌恶莫青的偏心,同样是女儿,可一个却是天上仙女,一个则是地上蝼蚁,即便是不喜欢,眼不见心不烦不就行了?却放任府中的人,欺负她,折磨她,这样的爹,这样的亲人,要与不要有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可她既然接手了这具身体,该尽的责任她会帮莫筱苒完成,她努力过,也尝试过,可她失败了,莫青一样被抓入大牢,她只是一个人,能阻止什么?
就在莫秋雨仍旧大吵大闹时,一名太监忽然捧着一道明黄的圣旨,急急从前方行來,莫筱苒眉头微微一皱。
“皇后莫筱苒接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凤栖宫内外传荡。
莫筱苒站在台阶上,信步走下,來到太监面前,跪地接旨,态度恭敬,她也很好奇,这种时候白子旭还能下达什么旨意,“莫筱苒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莫青因结党营私,诬蔑摄政王,在朝中称霸一方,朕心甚痛,经朕深思熟虑后,下旨,将莫青午门斩首,以儆效尤,钦此。”太监郑重其事的将圣旨合上,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