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宫守着,看看皇上今晚会不会半夜离去。”若是他一夜未走,那么,皇后就是侍寝了,手上一个用力,细长的指甲咔嚓一声,断裂开來,她紧紧皱着眉头,皇后还沒侍寝,就把自己压着打,若是她真侍寝了,那还得了吗?
不行!不论如何,她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來人,替本宫更衣,起驾落月殿。”廖雪心底已有了盘算。
莫筱苒趁夜在书桌上练字,一更过后,她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來,让小竹去小厨房做点吃的给送进來,自己收拾好桌上的狼藉,看了眼临的字帖,满意的点点头,比起前段时间,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至少,这字已经脱离了狗爬,成功进入到横撇竖捺的地步,勉强看得明白了。
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莫筱苒走到木桌边座椅,背脊有些酸涩,她靠着椅背,闭上眼,等待着东西送过來。
殿门吱嘎一声开启,有脚步声传來,小竹的脚步偏轻巧,而此人,却偏沉重,莫筱苒眉心一凝,刷地睁开眼,朝后看去,那目光,如同一只孤狼,正死死守着自己的地盘,一有外敌出现,便会伸出自己的利爪,撕裂对方的咽喉,绝对的冷静,绝对的冰冷。
白子旭心尖一颤,被她这一眼盯得是心生畏惧,从不知,天底下竟有一个女子,能让他产生恐慌,脚下的步子一顿,他冷静下來,又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暗暗恼怒,不就是个女人吗?他何需害怕?
莫筱苒眉梢一挑,颇感意外的盯着他,“皇上今天怎么有空來了?”不是白天才见过面吗?而且,凤栖宫外的人怎么沒有通传?放任他神出鬼沒的进來,要是换个有心脏病的,只怕得被他给吓死。
白子旭嘴角轻轻扯出一抹轻柔的浅笑,在莫筱苒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朕今日的牌子翻的是你的。”
莫筱苒眼眸一冷,神色更是沉了少许:“是吗?那我是不是该说一句是我的荣幸?”她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有的人啊,还真是冥顽不灵,活动了一下手腕,骨头发出让人毛骨悚然咔嚓声,“不知道皇上可还记得,这拳头的滋味?要不要再重温一次?”
要是他敢强行逼迫自己侍寝,哪怕拼了这条命,莫筱苒也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大不了废了他的第三只腿!
冷厉的目光扫过白子旭的胯下,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一副要捍卫自己贞洁的样子,莫筱苒嘴角一抽,将视线转移开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皇上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他们有事说事,沒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什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