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
冯彬依然感到愤怒难平:“混蛋,居然摆了老子一道。”
定金已经交了,再想要回来,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在冯彬看来,自己是被多米帕设计了。
“咯吱……”一声闷响。
魏占新走了进来:“冯总,事情已经发生了,您生气也没用,还是想想办法,如何解决吧。”
“老魏,你有办法?”
魏占新摇了摇头:“我刚刚跟董事长汇报了,他让您冷静下来以后,给他打通电话。”
“知道了。”冯彬道。
随后,魏占新就离开了。
冯彬打开一瓶红酒,灌了一杯,心中的郁闷,依旧难以抚平。
他来飞洲,原本是为了挣钱,现在可好,钱还没挣,反而赔了。
半个小时后,冯彬拿出平板电脑,给父亲叫了一通视频通话。
视频接通后,冯彬低着头道:“爸,罗尼亚的事,出了点问题。”
“老魏已经告诉我了。”冯安顺道。
“那一千万定金,我会想办法要回来的。”冯彬道。
“钱不要了,就当是交了学费,回米国吧。”冯安顺道。
“我不甘心呀,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冯彬道。
“你心急了,被钻矿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光想着能捡个大漏,哪怕发现了问题,也不敢质问对方,生怕钻矿的事情黄了。”冯安顺说道。
“您说的对,我询问过多米帕,违约金是多少钱,多米帕说签约的合同条款很多,他当时根本没有在意,现在想想,他是在回避这件事。”冯彬道。
“签约的时候,他或许真的没有在意,但卡摩尔半岛发现钻矿,咱们都动心了,多米帕怎么可能不动心,肯定会去重新查看合同。”冯安顺说道。
“您说的对。”冯彬道。
“我这也是马后炮,你也用不着自责,做生意哪有不赔钱的,总比拿去糟了的好,买个教训、长个经验,并不亏。”冯安顺道。
“爸,谢谢您。”冯彬感动道。
“这姓周的,也确实不简单,他在合约里,写下了高额的违约金,要么是有先见之明,要么是,提前发现了钻矿。”冯安顺说道。
“您说,他和多米帕之间,是不是早有协议,或者利益输送。”冯彬问道。
“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冯安顺道。
“我就是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