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凭床上的香水味,就跑过来又是砸东西又是对我冷嘲热讽,你凭什么?你是他的什么人?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还有,即便他床上的香水味是我留下的,那么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跑来问我?你要是真能守住你口中所谓的‘老公’,又怎么会在他的床上发现其他女人的香水味?说到底还是你们的感情不够牢固,怪不到别人的头上。”
傅青山越走越近,被人群围到圆心里的两个女人的对话,也断断续续的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纪晗,你的三观怎么好像有问题?”
说着,她停顿了几秒钟,然后轻轻的笑道,“哦,不对,我说错了,你的三观不是好像有问题,就是有问题。”
“我们同居在一起,每天发生着夫妻之间的事情,就算没有那一纸结婚证,他也是我的男人,况且我们做过夫妻,我每天都要喊他很多遍老公,所以,我现在管他叫一声老公有问题?来质问你有问题?”
她眨了眨眼睛,又慵懒的撩了撩自己肩头的波浪长发,继续笑着说道,“至于你说的交友和选择的权利……你的意思是说,他在有同居的女朋友下,还可以同时有交其他女朋友的选择权利?那要是按照你这么说,所有的女人在出现感情危机的时候,都得选择忍气吞声,默默忍受呗?你是不是还当现在是三四十年代的十里洋场,允许一夫多妻制呢?”
“而且我在他的床上发现你身上的香水味,为什么不能直接来找你,我怎么知道是他主动碰了你,还是你有心机主动……凑上去的?”
纪晗微微变了变脸色,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林嫣,我一直都在忍,你别太过分了。”
林嫣低头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并伸脚踢开了自己和她之间的那些碎落的瓷器障碍,慢慢的接近她,并朝着她精致的小脸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我过分?纪晗,是我太过分,还是你太过分了?”
“退而求其次的窝边草就那么好吃?那当时他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为你付出了一个男人能够付出所有的时候,你怎么没说多看他一眼?现在你丢了爱情,没了亲情,所有的一切都幻化成泡影的时候又想起他了?他凭什么被你这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就因为他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全心全意的爱过你?”
“你把你能利用上的感情都利用了,你就不怕最后变成众叛亲孤家寡人的下场?”
纪晗在林嫣逐渐靠近她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往后退,直到身体碰到身后的餐桌,才阻止了她的后退的脚步,她漆黑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