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她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乔漫从来都知道这个男人擅长说情话,但他很少说,也很少这么表达自己,除非特别喜欢,喜欢到必须用这些话来表达他的心思和情绪。
“可怎么办呢?纪先生,我已经不需要那些外在的物质了,因为……”她偏过头,红唇贴近他的耳边,“我老公也很有钱。”
说完,她就伸手推开了身前的男人,头顶被遮挡的光亮重新洒落下来,她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羊毛长裙,又整理了一下肩头散乱的秀发,才慵懒的站起身,忍着脚踝上的痛,去找那只被男人丢到沙发下的高跟鞋。
包房里的灯光偏暗,地上又都是玻璃碎片,她刚挪动了一下,白嫩的脚底就被玻璃碎片扎到,鲜血瞬间就从伤口流了出来。
纪云深在听到她强忍的闷哼声后,就起身将她抱在了怀里,乔漫因为突然失去重心腾空,双手几乎下意识的去寻找支撑点,结果最后就变成了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双臂,环住了他修长的颈项。
“乔漫,跟我说说,你怎么样才肯跟他离婚?”
国外的法律,和林城的并不一样,他们在国外注册结婚,并不在林城的法律认可内,但同理,林城的结婚注册登记,也同样不在国外的法律认可内。
这本来就是以约束力为前提而存在的一张纸,对走进婚姻围城的人来说,也仅仅是一张纸。
但显然有时候,这张纸还真的有着它存在的巨大意义,比如此时此刻。
乔漫因为脚底传来的疼痛,而微微蹙着眉,听到他的话后,就蹙的更紧了,“纪云深,我再跟你说一次,只要他不对我提出离婚,我就不会主动跟他提离婚,这回你听清楚了吗?”
“乔漫,你知道这几年甜甜问我她为什么没有妈妈的时候,我是怎么回答她的吗?”
乔漫听后,柔软的身体止不住的僵硬起来,好像连动都不会了。
我对她说,“爸爸和妈妈只是在国外的某个地方走散了,妈妈找不到回家的路,爸爸一直都在找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甜甜放心,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爸爸一定会找到妈妈,让甜甜可以大声的跟幼稚园的同学介绍她。”
“甜甜对我的话,从来都深信不疑,我这么跟她说,她就这么相信,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寻找和等待的耐心变得越来越少,不止她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我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的深黑的眸光像是窗外无边无际的夜,根本让人看不到尽头,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