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做声,好一会,才从她的身上移开,重新躺回床上。
乔漫见他还是那么难受的样子,便捅了捅他,“纪云深,赶紧把醒酒茶喝了,又不是什么毒药,没有那么难喝!”
纪云深从小就不喜欢打针吃药,尤其是吃药,凡是跟药沾边的,他都一律不喝。
每次醉酒,不管难受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喝。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喝药?”纪云深看向她,眸光深邃的像海,一眼望不到边际。
“看你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猜的。”
她又拽了他一下,这回他倒是乖乖的配合,坐了起来。
乔漫将醒酒茶递过来,放到他手里,“快喝,都这个点了,我困死了。”
纪云深皱了一下眉,像是喝酒一样,一口气将醒酒茶喝进去,没有停顿。
他喝完,又躺了回去,乔漫又拽了拽他,“你还没脱衣服,这样睡多不舒服!”
纪云深头疼的要炸了,声音更是带着醉酒后的沙哑,“乔漫,你是不是想折腾死你老公?没完了是不是?”
乔漫觉得醉酒后的纪先生,完全没有办法沟通,“那就这样睡,反正有洁癖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纪云深有轻度洁癖,平时不换衣服绝对不会往床上躺,怕有灰尘落上去。
“你帮我脱,我头疼,还浑身无力……”
看在有钱是大爷的份上,乔漫决定忍了。
脱掉他的皮鞋和袜子,再去帮他脱西服和衬衫,不知是灯光太明亮,还是做女人的太敏感,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衬衫上那抹口红印,在灯光下,泛着妖艳的魅惑。
她不动声色的继续帮他脱着衣服,别误会,不是说她不追究,而是她不想跟一个醉酒的人吵架。
反正唇印又跑不了,明早起来再问也不迟。
最后帮他脱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时,他还吵吵,喊热。
无奈,乔漫只好将空调的温度又调低了一些。
这么一折腾,已经凌晨三点了。
乔漫困得不行,关了灯,准备睡觉,却听得安静了半天的男人呢喃着,说口渴。
她只好起身,又给他拿了瓶冰饮过来。
他喝了几口,似乎又陷入了沉睡。
等她再次关灯,躺回床上,窗外已经有朦朦的亮光传来。
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吗?
……
第二天,上午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