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语气挺为难,他也不傻,我和王文博掐到这种地步,他肯定不愿意往里掺和。
“魁哥,为难你的事儿我不会干,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喝酒,嗨皮,再说赵哥也过去!”
“那行吧,几点啊?”
“晚上九点半!”
“好,那就这么着吧!”
“行,有朋友你就一起叫着!”
“好说,挂了!”
……
“喂,李哥么?忙啥呢?哎呀**,大白天就咔咔干啊?……恩,晚上想叫你……”
“喂,兵哥……!”
我足足站在办公室里,打了三个多小时电话,把所有见过一面的,聊过几句的,熟悉的,不熟悉的,反正能说上话的,全都骚扰了一遍。
不过效果还不错,除了小部分,不愿淌浑水的,大部分人同意晚上过去溜达溜达,但只是溜达,如果事儿不对,我得罪了他们不说,而且人家马上就会走。
正当,我准备再翻电话本的时候,电话滴滴响了两声黑屏了,沒电了……
“啪!”我把电话扔在了沙发上,走进卫生间里面,脸趴在水池子里,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个头。
脑袋清醒了一点以后,我躺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随意的看了看手表,是晚上六点多,看时间还早,我紧绷着的神经,不由得自动放松了起來,沒两分钟,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手指中夹着的半只香烟,掉落着烟灰,泛着炙热的火光,冒着缓缓升腾着的青烟,慢慢燃烧着……
“吱嘎……!”王木木拽开门,刚走进來,看见我躺在沙发上顿时一愣,随后玩世不恭的脸上,嘴角抽搐了一下,眼圈竟然有些微红,随后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盖在我的身上,拿掉烟头,轻轻地关门,又退了出去。
……
两个多小时以后,九点整,我慢慢睁开眼睛,办公室漆黑一片,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看着身上的衣服,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扑棱一下坐了起來。
“你醒了……!”我他妈刚起來,突然传來一个低沉的男中音,此时办公室非常黑,我吓的一哆嗦,回头扫了两圈,愣是沒看着人……
“踏踏踏……!”我一个飞跃,直接拽下墙上,装饰用的桃木剑,横刀立马站在原地,喊了一句:“钟馗在此!!!”
“在个Jb吧!!我……你康哥!!”这个声音再次说了一句,啪的一下把灯打开,屋内一阵明亮,我定睛一看,正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