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胡斐吸了口烟,微微一笑,“这么多年来,西方抹黑我们的事情还少吗,我们国家还不是一样地顺利发展起来了。”
他的声音一顿,摇摇头,“西方人的态度怎么样不是关键,只要我们国内大局稳定,发展就是慢一点也无所的。”
“所以,国内才是石元峰的重心。通过张钧这件事情,他要明确告诉大家,有问题可以坐下来谈嘛。”
“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他会不跟其他几个常委沟通一下。当然了,即将退下去的那位除外。”
“哦,你的意思是石元峰跟其他人做交易了?”
陈浩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真相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胡斐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斗争应该会更进一步激烈,不说腥风血雨,恐怕也是很吓人啊。”
他没有建议陈家应该怎么做,这是想进一步表明立场,他不会跟弟弟陈鹏宇来争夺陈家的这些资源。
“是呀,形势越来越严峻啦。”
陈浩洋感慨一声,“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爸,什么事情都是一体两面的。”
胡斐笑道,“有坏的一面,自然也会有好的一面了,我倒是觉得石元峰是有大抱负的人,说不定他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脓包给刺破了呢。”
“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我们的党员队伍已经不再那么纯洁了,也是时候大刀阔斧地整治一下啦。”
他的声音一顿,摇摇头,“脓疮终归是要动手挤一挤才会破的,如果等到它自行溃烂,一个是耗时间,另外一个就是对肌体的破坏力太大啦。”
“拖的时间越长,对肌体的影响力就越大,破坏就越严重啊。”
“儿子,想不到你看问题这么长远啦,让你在江南一个人打拼是我这辈子最伟大的决定啊!”
陈浩洋感叹一声,“我就知道老爷子没有看错你啊,你也没有让他老人家失望。”
“爸,你也太夸奖了吧。”
胡斐嘿嘿一笑,“哪有这么夸儿子的。”
“我说的是事实嘛。”
陈浩洋也笑了,“对了,卢晨去上任了吧,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爸,别的不说,这个家伙心机很深啊。”
胡斐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