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家就要靠你了!”
“什么,哥,你说什么?”
陈鹏宇傻眼了,倏地长身而起,因为动作太大,膝盖撞到了茶几上,茶杯里的茶水也溢了出来,这会儿他已经顾不上膝盖疼了,“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吗?”
陈浩洋也吃了一惊,旋即就放松下来,这孩子太精明了,自己的这点小盘算都被他看透啦。
“傻小子,我是陈家的孩子啊。”
胡斐微笑着摇摇头,“我走到哪里,别人都会说我是陈浩洋的儿子。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江南大张旗鼓地送乡下的爷爷上山,领着那么多人给他下葬?”
陈鹏宇一愣,迅摇摇头。
“一方面,我这是在寄托哀思,是为了给老人家面子,农村的习俗就是这样,以后村里人说起胡大山来,都会说,那老头子值得了,死了都有那么多人送葬。”
“另外一个方面,我是想制造出一个假象,我对家里不满,对家里不让我参与决策事务的不满。这样的事情,也出现过不少,甚
至兄弟反目也是存在的。”
“哥,你以为别人是傻瓜呢,他们会看不出来吗?”
陈鹏宇摇摇头,一般揉着膝盖,这会儿感觉到了膝盖疼得要命。
“不会,但是,他们心里肯定会有这么一个印象了,那就是我跟咱们家里的关系不是很好。”
胡斐笑了,“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印象,到了某个关键时刻说不定就能挥重要功能,甚至有可能会扭转局面。”
“所以说,有时候做一件事很艰难,而且成功之后能挥的作用很小,但是,我们也要努力去做,因为很可能这件小事会成为扭转局面的关键。”
陈鹏宇沉思了起来。
“再说了,我在部队的时候,安排军事行动有一个习惯,用一句现在很时髦的话来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筐子里。”
胡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鹏宇,你其实很聪明的,你欠缺的就是经验,另外你有点懒惰,不喜欢深入思考问题,这个坏习惯以后一定要改了。”
“只要你细心一点,遇到问题多思考,从不同的角度思考,然后用笔将你的思路一条条地列在本子上,然后再从中挑出最适合的。”
“这样坚持下去三年,我保证你以后的思路就会变得非常开阔。只要这样做下去,我相信你能把咱陈家经营得非常好,非常好。”
“哥,你的意思是我负责家里,你在外面重新打拼出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