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微笑着摇摇头,“当年我们党从区区十三个人就能成立中央,中山先生流亡之身尚且敢剑指天下,当时的人们谁不认为这些伟人是疯子?”
“但是,事实证明有时候不疯是不行的。”
“这,这,这能一样么?”
陈鹏宇愣愣地说道,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转头看着陈浩洋。
“小斐,你想怎么做?”
陈浩洋抬手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浑然没现香烟已经烧到过滤嘴了,直到嗅到一阵奇怪的气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重新摸出一颗烟点上。
“爸,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掀桌子。”
胡斐面色凝重地摇摇头,“我的意思是做出这幅姿态来,告诉所有人,不要激怒我,老子准备掀桌子了。”
“毕竟,您在苏省这几年干得很不错,要声望有声望,要政绩有政绩,咱家老爷子也为共和国呕心沥血了一辈子,凭什么我就要给别人让路?”
他的声音一顿,“只要我们拿出这股气势来,我相信就会有很多人重视起来了。”
“那又怎么样?”
陈鹏宇摇摇头,“这么一来,我们家的人在别人眼里成了疯子,更不会让咱爸进常委班子了。”
“进常委班子有什么了不起?”
陈浩洋哼了一声,心里暗暗作出了决定,很随意地摆摆手,“好了,我累了,先休息一下,你们两兄弟出去聊一聊吧。”
胡斐一愣,他还没说出来这种疯狂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哥,我们出去吧。”
陈鹏宇拉了拉胡斐的衣袖,迅站起身。
“爸,要不要给你拿床毯子来?”
胡斐知道父亲要好好地考虑一下,也就不再坚持了,毕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仅仅关系到陈家的人,也关系到陈家一系的人的前途命运。
把这么多人绑上战车,的确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但是,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没人会在意这些小节。
该杀伐果断的时候,就不能有任何的犹豫,更何况官场上的争斗到了这种程度,谁还能留有余地?
“不用了,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就是了。”
陈鹏宇抓过空调的遥控器,飞快地调高了温度,然后拖着胡斐的手出了书房,顺手带上房门。
“哥,你疯了吗,跟爸说那样的话。”
兄弟两人来到客厅,陈鹏宇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