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仅要付出一定的大家,还要考虑到影响。
“管伯伯,王茂良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既然他已经出手了,那说明他手里有足够的证据,这年头只要认真查一查,谁都能有点事儿。”
胡斐叹息一声,“如果逸阳的非法集资案到此为止的话,那结果还算是好的,可案子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还没有调查出来,王麟陷入有多深也不清楚,不好过早地下结论。”
“不过,既然王茂良拿这个事情出来说事,那说明王麟的问题不小呀,如果出手保他的话,会不会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呢?”
管平志点点头,脸色有些难看,胡斐说的这些他当然明白,只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王麟是他的心腹干将,这次迫于形势眼睁睁地被王茂良扫了面子不说,还损失了一员大将啊。
即便是这次出手保下王麟,管平志也不敢再重用王麟了。
之所以把胡斐叫过来,管平志自然也是为了让胡斐明白他的难处,不过,胡斐似乎不大赞成他出手保王麟,当然,这也是在他的预料之。
刚刚胡斐也说过了,既然王茂良在这个时候动手,那说明王麟在集资案卷入很深,否则的话,王茂良不会在这时候出手的。
现在,集资案爆出来是王茂良的一个暗示,如果管平志不做出让步的话,集资案必然会进一步爆出来更多的信息来。
政治斗争的本质是权力的平衡,是互相妥协。
时机不妙的时候暂时妥协退让一步,日后再找回场子,这是官场。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管平志叹了口气,“老实说王麟在逸阳这几年干得很不错,也取得了一些成绩,不够,逸阳市的底子薄,要想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太困难了。”
他这话一说,胡斐马明白过来,管平志是想保王麟的。
的确,这个时候保住王麟对管平志也很重要,毕竟,管平志马要竞选省长了,堂堂一省之长如果连个自己人都保不住,还有什么权力可言,更不要说跟省委一把手掰腕子了。
至于王麟在这个集资案卷入有多深,这时候反而已经不重要了。
“是呀,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胡斐喟然叹息一声,“现在工作不好干呀,做事哪有不出问题的,做多错多搞得很多基层的同志们都不敢放手去做了,只有在基层呆过的人才深有体会呀。”
“这个风气不好呀。”
管平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