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多强的是吧?”,话语暧昧,下一句却是忽然一转,裴廷清的眸子里抿入一抹痛楚,“还是说你依然放不下项宇曜?”
“裴姝怡,两年前那晚我就决定接受你了,不管你和项宇曜之间是否发生过关系,但你既然没有做好准备,为什么还要招惹我?”裴廷清的唇色泛白,语气里透着痛楚,却也是那样坚决,“好,我继续等,等你真正忘记项宇曜。”
裴廷清说完后放开裴姝怡,谁知刚坐起身,却被裴姝怡从后面抱住劲瘦的腰身,“大哥。”
裴廷清的身体有些紧绷,他总是太容易动情,这么多年过去,始终无法在她面前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此刻却也不得不强制性压下去。
裴廷清猛地用力闭上双眸,眉宇间一片痛苦,有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握紧拳头,都能感觉到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
裴姝怡却收紧双臂,整个柔软的身子贴在裴廷清的后背上,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的月事来了,所以我们…………”
裴廷清:“…………”
下一秒钟他猛地回过头,一张脸黑得跟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指掐住裴姝怡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质问:“所以你在玩我吗裴姝怡?我难受得快要死了,能随便开这种玩笑吗?”,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两腿中,让裴姝怡也随着一起看下去,裤子早就被雄壮的某物撑了起来,裴廷清手下越发用力,“我不管,反正你先想办法给我灭火,不然我撕了你。”
他似乎是真的发火了,但裴姝怡也不怕他,下巴被掐的疼,一张小脸都有些白了,裴姝怡握住裴廷清的手,跟他对视着,她理直气壮、坦然自若地说:“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是你自作自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跟闹着玩似的,我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裴廷清:“…………”
他抿紧唇,燃着火焰的目光紧锁着根本就是在幸灾乐祸的裴姝怡,裴廷清实在忍不住了,半天骂出两个词,“死女人、妖精。”,随后他反扣住裴姝怡的手腕,裹住她的小手就往他下身摸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快六年没有碰到了,裴姝怡吓了一跳,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红着脸羞窘地说:“你自己不是有手吗?既然都是手,为什么不用自己的?”
“你忘了我曾经说过,就连我自己的手也不能碰它吗?它只属于你一个人。”裴廷清邪魅地说着,再次把裴姝怡压在身下,也不给裴姝怡反应的时间,便带着她的手动作起来。
很长时间过去,好像他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