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而深邃的吻,段叙初发出粗重的喘息,蔚惟一不出意外地感觉到小腹上抵来的坚挺,她的身体颤了一下,这时段叙初弯起手臂将她紧紧抱住,“惟惟,我想你,这几个月我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你,我快要疯了........”,他每呼吸一下,火烫的气息便撩过蔚惟一的皮肤,那么诱惑灼人,让她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回去睡觉?”蔚惟一停滞几秒钟,忽然间笑起来,那笑声冷漠而讽刺,现实的残酷让她一瞬间冷静下来,“你以为我还是几年前那个卖身于你的落魄千金,我还是几年后为复仇用身体引诱你,却反而陷得更深的蠢女人,我还是被你哄几句,就乖乖陪你上床的情妇吗?”
段叙初闻言脊背微微一震,浑身的温度顿时降下来,蔚惟一在这时突然用力推开他,紧接着“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挥到他的脸上,她收回手往后退出一步,“段叙初,我不会再那么卑贱了。不要跟我玩重复的游戏,我没有兴趣奉陪。”
她那一下子很用力,段叙初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站稳后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望着蔚惟一,仿佛上一秒那样的拥抱激吻只是他一时的幻觉,他的神情自嘲痛楚,甚至带着怒恨,“你觉得我是在跟你玩游戏蔚惟一?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男人,那些誓言和承诺都是假的吗?”
“不假。”蔚惟一摇了摇头,面上表情不多,心中却酸楚痛不堪言,在跟另外一个意乱情迷的自己斗争着,“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们有各自的生活。人要往前看,总不能纠结过去的感情。”
对于这样的说教,段叙初也只是沙哑短促地笑了一声,“呵!”,他的唇边冒出血珠子,又抿了抿唇,“那就是我傻,我没有志向,整天只想着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只顾着儿女情长行了吗?!”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低吼着,被蔚惟一逼疯了一样,死死锁着蔚惟一,重瞳里的血丝浮动着,可怖像是要爆裂。
她不会知道这几个月自己都是怎么过来的,那两天他在她的院子里不眠不休地堆雪人,医生说他的神智有问题,对于向来处变不惊淡漠沉稳的他来说,这是一种太可怕的现象,又因为被黎傲困在房间里,不能见她、联系她,他紧闭房门和窗帘,在漆黑里每一秒都觉得窒息难以呼吸,总是靠药物来缓解这种况状,或是疯狂地砸东西.......他真的疯了。
爱一个人到什么程度?
没有她,他确实活不下去相信吗?
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