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荡产、家破人亡,而不是仅仅只要江震天一个人的性命。丁慧娟独揽大权只是暂时的,我保证她风光不了十天。”
“再者说了惟惟……”段叙初的眸子里闪烁着波纹,嗓音温和下来,“我以何种名义接管江家财阀?”,不等蔚惟一回答,他继续往下说:“我是江家女婿,除了丁慧娟以外,我也可以顺理成章、名正言顺地接管江家财阀,但你想过没有,若是江家财阀是我的,那么我永远摆脱不了江家女婿这种身份,江家财阀依旧姓江,而不是姓段。”
“我有千万种方法得到江家财阀,但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牺牲自己的婚姻,用江家女婿这个身份来换取,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跟江茜过一辈子。我忍辱负重、韬光养晦的真正目的,就是要毁掉江家,摆脱跟江茜这场我从来都不愿意要的婚姻。惟惟……”他两条手臂环住蔚惟一的腰,低头抵上蔚惟一的额角,语声低沉绵长,“我全都是为了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想要的,只有你蔚惟一。”
蔚惟一这才知道有关于江家财阀这件事上,他筹谋那么多年,不是为了得到江家财阀,而是有足够的力量在几年后的今天一举迁灭整个江家,他为的是纠正当年段家帮他做出的错误选择,为的是名正言顺地跟她在一起,娶她蔚惟一为妻。
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的城府太深,而且手段极端狠辣,但她从来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其根本原因都是她。
他说他不想要呼风唤雨、家财万贯,这个世界上的诱惑那么多,他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想要的,只是她蔚惟一。
蔚惟一突然伸出两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子,贴过去猛地吻上他的唇。
段叙初原本正专注地看着蔚惟一,此刻猝不及防之下,因为蔚惟一的狂猛,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一个踉跄,一只手连忙按在餐桌上,另一条手臂牢牢地抱住蔚惟一,他皱着眉头叮嘱,“你小心点……”
话还没有说完,便再次被蔚惟一很用力地堵住唇。
段叙初无奈,也只好用手掌扣住蔚惟一的后脑勺,惬意地闭上双眼任由她狂烈地索吻。
激吻过后段叙初喘息着一把将蔚惟一纳入怀抱,他低头凝视着瘫软在他胸膛的女人,勾起唇角邪魅地说:“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受了,每次都是被你推倒?”
蔚惟一闻言抬起头,疑惑地问:“‘受’是什么意思?就是很娘气、很弱吗?”
她的家教太严,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也难怪她不懂这些,段叙初幽邃的重瞳眯起紧锁着蔚惟一,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