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并肩往屋子里走,“可以吃饭没有?”
蔚惟一反握住段叙初,把自己的小手藏在他宽大干燥的掌心里,感到无比的安心温暖,“周医生应该做好了。”
毛毛的体型不大,这时一动不动地攀在蔚惟一的肩背上,即便蔚惟一是在走路,它也似乎有很好的平衡感,根本不用担心它会摔下来。
两人走进餐厅,坐下来后没有多久,周医生把饭菜端上桌。
段叙初接过一碗米饭放在蔚惟一的眼下,拉过她受伤的左手腕,轻轻抚上去疼惜地问:“好点没有,能不能端起碗?若是还不可以的话,就把碗放在这里,我给你夹菜。”
蔚惟一点点头,“好。”,见段叙初盯着她手腕的目光里一片痛色,她淡淡笑着说:“周医生说恢复得很好,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疤痕去除不了的话,就用手串遮住可以了。”
“嗯。”段叙初沙哑地应了一个字音,松开蔚惟一的手腕,他把菜夹到蔚惟一的碗中,动作不急不缓的,并不是一次性全部堆到蔚惟一的碗里,而是耐心地等到蔚惟一吃完一口后,才去给蔚惟一夹其他的,他自己倒是没有吃进去多少。
期间毛毛坐在蔚惟一的腿上,从蔚惟一的胸前探出脑袋来,两只爪子扒在桌子边缘,仰头面对着满桌子的吃食,它却还是一动也不动的。
蔚惟一这才想起它,连忙把段叙初为她挑好刺的一块清蒸鱼肉喂给它,它却连看也不看一眼,缩回到蔚惟一的腿上,蜷缩成毛线一样的一团睡了过去。
蔚惟一有些莫名其妙。
这猫该有多冷艳?
段叙初见状唇畔牵起淡淡的弧度,好笑地说:“这是野生猫,不仅不吃人类的熟食,而且常年只以一种很特殊的草为生,就相当于只吃竹子的大熊猫。”
蔚惟一再次震惊了,低头看着睡觉时肥胖到分不清它的脑袋在哪里的猫,再盯着段叙初,她一字一字地问:“阿初,你确定这东西真是猫,而不是其他我们所不认识的物种吗?”
段叙初点点头,笃定地说:“它的旧主人当时就把它拿出去研究过了,确实是猫科动物没有错。”
蔚惟一无言。
“你不用负责喂养它,交给周医生就可以了,你只管用它来解闷。”所幸闻嘉仁不知道段叙初就是这样“善待”他的宝贝,不然就算闻嘉仁拼了命,也要把猫抢回去。
蔚惟一艰难而又缓慢地点头接受这一事实,“好吧!”,这猫就跟周医生那类人一样,都是这世上的奇葩,蔚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