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闻言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微笑着摇头,“不用换。”,她趴在段叙初的身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位置,“我也很喜欢这种美丽的植物。”
段叙初的手臂搂住蔚惟一的腰,一只大手抚着她披散在背上的头发,“不过……”,他的话锋突然一转,惊得蔚惟一呼吸一滞,猛地抬头看向段叙初,“怎么了?”
段叙初的唇畔勾起邪魅的弧度,掌心覆上蔚惟一的额头,摸到一片细密的汗珠,他挑眉低声一笑,“吓成这样,是不是代表你很关心我的身体,嗯?”
蔚惟一瞪他,“你明知故问。”
段叙初坦然自若,富有磁性的尾音绵长,“但我也想听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啊……”
蔚惟一无言。
段叙初状似失望地长叹一声,“不勉强你。”,他这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我是想说秦悦常年沾毒,不要说她那个孩子很难生下来,就算活到出生,也会造成胎儿的畸形。”
蔚惟一闻言一愣,到底还是有些同情,“孩子是无辜的,她却一点都不在乎。”
“不要为她惋惜,她不是第一次怀孕。”段叙初知道蔚惟一身为母亲,对待孩子一事到底还是柔软,他的掌心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我所知道的这是她第三次有孩子,前两个都流掉了,这个孩子能保到现在,也算是奇迹。”
“在我看来若是一个女人连最起码的母爱也没有,她就不配活着了,在这点上江茜比秦悦强了太多。”两人之间不存在前任问题,聊这些话题没有什么禁忌。
段叙初说到这里,俊脸柔和下来,墨色的重瞳深深凝视着自己身上的蔚惟一,“所以惟惟能在那种情况下坚持生下我们的女儿,在我心中你才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母亲,对比起来我抚养囡囡,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若是你觉得自己还年轻,或是生第二个太辛苦的话,我们就不要再生了好不好?”
他明明很喜欢孩子,恨不得每天都挂在嘴边,尤其那天向来云淡风轻的男人,满眼怜爱地抱着池北辙的儿子,简直是有些爱不释手。
这种情况下,却还在考虑她的感受,这男人真让蔚惟一无话可说,她心中除了感动和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再无其他。
蔚惟一眼中的一大颗泪珠子滚落下来,她埋首在段叙初坚实宽厚的胸膛上,近乎哽咽地说:“不要再等了,今年我们一定要生个儿子。”
段叙初两条健硕的手臂抱住蔚惟一颤动的肩膀,他阖上双眸,低低地应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