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着蔚惟一纤巧的下巴,他用一双幽魅的重瞳深深凝视蔚惟一,唇畔勾着一贯的玩弄,眉毛一挑调笑地问:“我是问你肚子饿了没有,你想哪里去了,嗯?”
蔚惟一大囧。
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黑了,海边的天空漆黑中泛着墨蓝色,有一种很梦幻的感觉,这让蔚惟一不愿离开这里,她从段叙初胸口仰起脸,“我们今晚不吃了,就在这里睡一夜怎么样?”
段叙初抚弄着蔚惟一的手腕,注意到她果真戴着手串,他点着下巴,很满意地说:“看来这次我总算投其所好了,送你手串你不知感激,原来是你不喜欢。”
还在纠结这件事,喜不喜欢不是说出来的,她若是不喜欢的话,怎么会一直戴着?
他自己有眼睛会看,非要她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但她以前不会,现在仍然没有学会。
蔚惟一不想再理段叙初,拽着他的手往外走,“回去吃饭。”
“回哪呢!”段叙初又把蔚惟一拉回来,拖着她的手往厨房里走,“刚刚就说了,以后的每一天我们就住在这里。”,打开冰箱,蔚惟一看到里面各种齐全的食材,她心底又是一阵感动。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所缺的只是她这个女主人。
蔚惟一习惯了冷淡对人、对事,刚刚哭过一场后,觉得自己也太矫情,此刻她完全平静下来,面上不动声色地问段叙初:“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索性段叙初也早已习惯了蔚惟一的孤冷,不管怎么说,只要她不跟个刺猬一样,两人不再针锋相对就好了。
“你不是来月事了?还是不要碰冷水了,我来做晚饭。”段叙初虽然不是居家的男人,但没有遇到蔚惟一之前,他一直一个人住,下厨做饭是常有的事,然后有了囡囡,他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在衣食住行上各种亲力亲为,也就没有男人不进厨房的原则。
蔚惟一点点头,“那我帮你打下手。”
段叙初没有再说什么,松开蔚惟一的手,转身拿过围裙系在腰上,动作极其优雅自然,他随意地挽起黑色衬衣的袖口,露出手臂上紧实的肌肉,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蔚惟一从侧面看过去,他半边侧脸的轮廓如刀刻一样精致,灯光柔化了他眉眼间的阴郁,此刻他长身玉立在那里,浑身上下自然而然地透出无穷的魅力。
所以说男人在工作和做饭时,才是最迷人的。
蔚惟一似笑非笑,“难怪江家死活要选你入赘,原来你不仅有强大的经商头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