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讯息。
蔚惟一原本想补觉,被段叙初来回地吵醒,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躺在段叙初的臂弯中,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胸膛,几块胸肌清晰分明,肌肉精壮,而不显彪悍,恰到好处的完美。
无可厚非,这个男人有足够让女人依靠的宽广怀抱,炙热的温度从皮肤上传给蔚惟一,让向来畏寒的蔚惟一有一种很强的安全感,不自觉地依偎向她。
段叙初觉察到怀中女人不安分,他微微收紧臂弯揽住蔚惟一瘦削圆润的肩膀,垂下眼眸凝视蔚惟一的脸,响她头顶的声音低低缓缓,“怎么了,不是很想睡觉?你这样动来动去的,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嗯?”
蔚惟一颦起细长秀美的眉毛,“你不去上班,还有闲情逸致待在床上?”
“上班做什么,拼死拼活,落不到好也就算了,还被人怀疑居心不良。”段叙初漫不经心地说,听起来半真半假的,似乎在讽刺蔚惟一不该过问他的行踪。
于是蔚惟一就不再吭声了,不经意间抬眼往上一瞟,看到“爸爸”二字,这才知道他的态度为什么这么温和。
她是沾了他宝贝女儿的光。
蔚惟一重又低下头,左手腕却被段叙初拉出来,“你不准备把手串还给我了?”
蔚惟一以为昨晚已经解决了手串引发的争执,没想到段叙初还在惦记着,见他沉着面色很严肃的样子,蔚惟一突然又觉得好笑,抽回自己的手重新放进被子里,“送都送了,再要回去也太无赖。”
段叙初又把蔚惟一的手腕抓出来,“给你也是糟蹋,你不是喜欢汤钧恒送给你的那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吗?把我的还给我,你不值得这么贵重的首饰。”,说着就要解下来。
蔚惟一也有点烦了,“是!段先生的东西都是无价之宝,哪是我这个泄欲工具配得起的?”,自己扯下来拍到段叙初的掌心,“你以为我稀罕吗?!”
蔚惟一说完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之际又被段叙初扯回去。
她一下子跌在他的胸膛,还没有爬起来之际,段叙初握住她的手,又把手串为她戴上,“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你若是敢取下来,就别想要蔚墨桦的命了。”
蔚惟一“呵呵”冷笑一声,“一条贱命换来这么值钱的东西,也太便宜我了。”
他怎么就不懂,她若是不喜欢的话,早就取下来放在一边了,而他当年送的那条吊坠,若不是她很珍爱,又怎么会送给自己最爱的女儿,而且她告诉女儿,那是爸爸送的。
他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