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不顾自己受伤,又差点弄出车祸,拼了命想护的,只是那一个皮箱?
那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蔚惟一讶然的目光从段叙初的额角移到胸膛上。
他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掩住了血的颜色,却还是让蔚惟一心底泛起疼痛。
半晌无话。
段叙初高大的身形如一张网一样,笼罩着蔚惟一,让蔚惟一觉得压抑,她只好扭过头去,却是平静地说:“不管皮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又有多重要,但终究还是身外之物,不能跟人命相比。”
话音落下,只听“砰”的一声,车门开了又被关上。
段叙初坐进来后抬手掐住蔚惟一的脖子,“人命更重要?蔚惟一,就算用你这条贱命,也换不来那样东西。”
那两年蔚惟一见识过段叙初各种折磨、凌虐她的手段,只是六年后第一次相逢,他就用粗暴的方式对待她,她恼怒地抬手就要甩他耳光,他却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上来。
“嗯……”蔚惟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段叙初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让她根本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原本扣住她下巴的手指,移向她的颈后,带着薄茧的厚实掌心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
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
段叙初强迫蔚惟一张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她口腔内的津液。
蔚惟一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段叙初才放开她,随后长臂一伸把她搂入胸膛,埋首于她的肩上,也不说话,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车子无法再发动,蔚惟一只好打电话叫来自己的下属处理,她拖出段叙初,等了很长时间,才在雨夜里坐上出租车,然后车子往医院驶去。
段叙初被送去急诊科的手术室里,蔚惟一抱着膝盖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昏昏沉沉地熬到天亮,医生才把段叙初转入病房。
她询问之下才知道那一刀子捅得不浅,医生说幸亏及早救治,若是再耽误下去,不说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至少会很麻烦。
蔚惟一听后什么也没有说,她扮演着段叙初的家属角色,为段叙初办好各种手续之后,她考虑了很久,还是拿过段叙初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