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支柱,可转眼这根支柱就断裂了,他们再次变得茫然而无所凭依,更有一部分人甚至因为感情受到了欺骗,而加入到议事堂前那些死亡战士家属的队伍,要求讨回公道。
一个上午,来院子里探望希洛他们的人络绎不绝,有的是来安慰亲人,有的是来探望朋友,有的是从希洛口中证实此事的真实性,有的则纯粹是来骂人。对于这些,希洛和他的战友们都平静对待,既不还口,也不还手。在希洛的再三嘱咐下,他们以这样的方式防止事态的激化。
从来访者的口中,希洛也知道了他们即将面临的险峻状况。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之前秘密达成和解后,安尼都和皮奥尼多斯仍然紧盯他不放,竟然呼吁要对他们实行死刑,这让他勃然大怒。
既然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希洛立即对来看望他的苏派特进行了指示。很快,雅典城大街小巷到处流传着安尼都与皮奥尼多斯密度支使外籍商人戈里卡农篡夺希洛家产的事。
由于事情已经变得复杂,阿戈色诺斯一直未出现,加上死刑的提议让希洛感到了危机,正当他与战友们冥思苦想,商议着如何应对明日的公审大会时,有一群人闯入了院子。
“老师!”希洛和提玛苏斯恭敬的喊了一声。
“从奥林匹斯的山峰摔到地上,是什么感觉?”苏格拉底一见面就问道。
希洛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繁荣到了顶点,就会衰落,这是万事万物的规律。雅典是这样,人生也是这样!”
苏格拉底低声念了两句,不禁眼睛一亮,那双蛤蟆眼瞅着希洛,又忍不住嘲讽道:“既然知道会这样,当初何必当逃兵。”
“如果不当逃兵,又怎么会认识老师您?又怎么会在这时聆听您的教诲!”希洛回答。
苏格拉底连连点头:“是了,如果你不当逃兵,就不会骂退斯巴达使者,也不会成为赛会优胜者,当然就不会给予民众那么大的希望。从希望到失望是如此的迅速,难怪他们会那么恨你。可是如果你真不当逃兵,又没有后面那么多精彩……哎呀,这是一个两难的逻辑问题……”
希洛见苏格拉底说着说着,就又开始自言自语了。不禁愕然,这老头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思考起哲学问题了吧?
“老师,你来看我,到底有什么事?”希洛大声的提醒他。
苏格拉底“啊”了一声,拍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你们明天要被公审,本想推荐我自己当你们的答辩家,可是想了想,我还是觉得自己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