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耽误了她们。”
竹姨心头发热,重重的应了声。虽然小姐年幼时,少爷和夫人便相继去世,但她这待下人纯良体贴的性子,是继承了十成十。
锦初把该交代的交代了,不过两个时辰,便匆匆的赶回了周府。
之后的几日,都是如此,整个府邸像是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当然,这是周老太太刻意而为,她不过是想借机会杀一杀这个孙媳妇的气焰。
这倒是方便了锦初行事,最近铺子装修完毕准备新开业,她要把培训小二的教案和新菜的菜谱教下去,至于其他的小首饰铺和成衣坊,因为店面小,运营成本不多,锦初只是丢了些新颖的首饰图纸和样衣绘图给老师傅们,由他们自己结合这个时代的流行风格去研究开拓。
直到半个月,周青阳醒来,老太太终于想起了她。
锦初刚从墙后翻回来,和急巴巴的素环汇合,换好衣服,缩进柴房,那边周老太太和梅娘带着几个婆子丫鬟走了过来。
守在柴房外睡得香甜的婆子只觉脑子里一凉,腾地惊醒,远远望到这一行人赶忙立起身,迎了过去。
“她老实吗?”周老太太垂拉着眼帘,那话音都是从嘴皮子里蹭出来的,阴沉不已。
“少夫人没有动弹半步。”婆子谄媚的躬身道。
周老太太扒拉开她,一脚踹开柴房门,冷冷的凝着坐在角落里的孙媳妇,见她手里把玩着稻草,跟没事人似的便气不打一处来。
“起来!”
“呀!”锦初仿若才看到来者,起身拍拍屁股,歪头吐出一溜的问题,“周郎如何了?梅娘冲喜冲的怎么样?是不是周郎已经痊愈了?老夫人,您来是要放我出来吗?”
周老太太头昏眼花,尤其听到冲喜两字,更是恨不能自已。
“我是想着为周郎冲喜,可架不住少夫人也太心狠了些!”眉目凝着愁丝、神色颓然的梅娘双手紧紧揪着帕子,真真是把锦初恨在心头。
她一个风光纳回来的贵妾,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要说这贱人不是成心的,她才不信,可偏偏药是老夫人嘱咐着放进去的,她也知情,甚至为了摆脱‘嫌疑’,她是伪装成壮胆,喝了不少酒进肚,否则也不会糊里糊涂的和那不知何时凑来的两个贱蹄子把周郎……周郎……
那一夜,她隐隐约约中听到女人暧昧的口今叫,男人痛苦的惨叫,汇聚在一起,哪有一丝洞房花烛夜的喜庆和甜美。
哪怕是她苦守一晚洞房,之后还能借机让周郎怜惜,也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