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喻有个懂易经八卦的长辈,说她曾担心言初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所以拿着权子珊和言初的八字去匹配,结果并不太好,两个人八字不合,言初命硬克权子珊、克她父母和朋友,所以自己和季山同时倒霉就是被言初牵连的。
之前权子珊还当付喻是羡慕嫉妒她,可现在她发现好像真有点苗头。
在公司里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同事对她的疏远,以前找她帮忙的很多人现在面对她只会虚伪的假笑,这一切都是从年会之后开始的。也许在这些同事眼里,她是攀龙附凤的女人,也许他们误以为有了男朋友她就不管自己朋友的死活了。
还有黎大哥,手臂上被盘子打肿了一大块,连抱怨都没有就放下自己的事情一起来了医院,根本不顾他的伤,陪在她身旁跑前跑后的不用她『操』心,哪里像言初,硬邦邦的连句好听劝解的话都不会跟长辈讲,不就是仗着家世好有钱,看不起她父母吗!有什么了不起!
权子珊吸吸鼻子,可是让她放弃言初,放弃这段感情,她真的好舍不得呀!
锦初冷眼看着这个姑娘从愤恨到纠结,再到泪眼汪汪,如果她不是当事人之一,绝对会认为她对面的男人欺负了她,偏偏作为标准男友的她总共没说两句话,权子珊自己把自己整悲伤了,这事怪的着她吗?
虽说怪不着,可看着权子珊眼睛红红的,鼻头都憋红了,锦初的心口抽搐难过的想要上去抱抱她。
她垂下眸子,擦过权子珊的肩膀,缓慢又坚定的迈步前行,进了外科换『药』室,低声跟权父权母交待了一声,最后连头都没回的离开了医院。
权子珊傻了眼,平常都是她以冷战开始言初以电话结束,而今这是怎么了?他不是该心疼的哄她安慰她吗?
倒是权父听了权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结合女儿的态度,叹了口气。
女儿在朋友相处方面已经算是糊涂了,没想到连对男朋友都有些拎不清。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送她回家的小伙是别有用心,可自己的女儿愣是跟他走的这么近,还当着这个外人情敌的面怨怼自己的男朋友,她不想想,小言虽然冷冰冰的不善言辞,但哪一次交费不是他主动掏卡结账,倒是给了黎尧臣趁火打劫陪在女儿身旁的机会,看着实在不地道。
但是望着女儿红着眼跟黎尧臣道谢,两个人腻腻呼呼的一会儿就逗的她重获笑颜,权父也不忍心自己女儿继续伤心,转头扶着权母开始询问医生伤后的注意事项。
年轻人的问题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