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才想起某个姑娘,这一想,心便不可抑止的抽痛着,好像不立刻见到她,心脏能造反的暴毙而亡……
锦初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因为下意识动用血脉去克制住这种无法控制的冲动,导致天道威压陡然降临,如万吨重石压身,瞬间冷汗淋漓。她赶紧调用精神力放松自己,让那种令人着『迷』又酸酸甜甜的思念彻底攻占了自己。
她垂着眸站在科研组的休息室里许久,这才缓慢的拨打了权子珊的电话。
“喂!哪位?”对面的女人娇憨的语气里故意散发着漠然,但是锦初依然听出那丝冷漠里的深藏的迫切和几分忐忑。
权子珊确实很紧张。
足足一个多月言初都没有和她联系,她跑到言家宅邸询问了老管家,连老管家都不知道言初的下落,起先她还有点心急,可到最后她越琢磨越生气。
言初那么年轻有名的总裁,若是出了事,各方面早就争相报道了,之所以没有传出什么,定是他故意不跟她联系。
有的人谈起恋爱就喜欢钻牛角尖,患得患失,权子珊一时之间想起自己受伤的脸(打完人的季山吓的掉头就跑)、一时之间又想起言家长辈对她的态度(互相没有见面自然是没什么态度),生气之余便是惊心肉跳,唯恐言初的母亲忽然蹦出来往她脸上丢几百万,骂她狐狸精。
委屈又愤慨之下,权子珊没有绷住,哭出了声,“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要是想分手就直说,难道我还赖着你吗?你当我真在乎你的钱吗?我在乎的是你的人!”
“别哭!”锦初柔声道,几个字里蕴含的温柔几乎是前所未有的,“我心疼!”
麻蛋!她确实心里扭着痛,痛的快要陪权子珊痛哭流涕了。
其实锦初更想问问这姑娘,要是真在乎言初这个人,为什么一个月来没有主动打过一次电话,但她不能流『露』出任何嫌弃权子珊的口吻,索『性』带着委屈的婉转开口,“我等你的电话,等了这么久,子珊,为什么不联系我?”
权子珊张张嘴,一时傻了眼。
她不联系不就是怕言初以为她上赶着,在这份爱情中落了下乘。
当年和季山在一起,就是她主动的,导致最后她步步后退步步妥协,两个人以分手告终,而今,她不想再犯这种错误。
“子珊,你……”男子清越的声音带着莫大的悲痛,艰难的说:“你要是不爱我了……我……”
“别说!”权子珊尖叫着,“你不是这辈子你都不放手吗!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