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她要用最真实的自己,绿了前夫,撩尽美男,弥补心中无法弥补的缺口。
在没有接受到委托者的任务时,锦初其实挺忐忑的。
唯恐委托者的要求是挽回阎契。
这样的男人其实是冷血的,他的爱肤浅他的心也不够真实。
明明是既定的夫妻,因为一个忘字,他就可以连调查都不调查,连去争取都不争取,就决绝的选择继续遗忘,一意孤行的抹去曾经的恩爱种种。婚是他求来的,也是他轻飘飘放弃的。锦溪初于他,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不过是情感上的玩物。
爱这个字,他不配。
锦溪初,你选择放手,是对的!
董伯思进入病房便看到一副睡美人安静流泪的画面。
之前也许是为了在阎契面前表现的尽善尽美,这个消瘦的女人粉妆淡抹,印象中只有一张浓白无血色的脸和一双炙热到吓人的眸子,而今她卸了妆,原来是这么娇小柔美。
董伯思不是没见过美人,却依旧被这个美的不同寻常的姑娘所吸引。
他从没见过有人哭着,嘴角却含着笑,整个人透出一股痛入骨髓的顿悟。
是的,顿悟,大彻大悟从而升华。
她一头黑发,衬托着雪肤苍白,浓密的睫毛在脸颊处落下淡淡的阴影,一侧眼尾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樱红的唇瓣微抿,透出几分干涸和洒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黑、白、红三色,纯粹的令人悸动,又隐隐流露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妖娆勾魂,我见犹怜。
有那么一瞬,董伯思希望她能睁开眼,那该是美的多惊心动魄。
可是他逗留了许久,仍是不见她清醒。
莫名的,董伯思有些许的失望,只是失望过后又是无奈的自嘲。
什么时候他也怜香惜玉起来了,或许是因为妹妹伤的她?
如此想着,他转身要离开。
而此刻,身后有一丝丝微弱的动静,董伯思脚步一顿,猛然回头。
病床上的女人真的缓缓睁开了眼睛,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浩瀚星空……
他只有在孩子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纯粹干净的眸子,还是最为复古的纯黑色,黑的没有一点杂质,叫人神往。
那滴始终没有掉落的泪珠,随着睫毛的扇动,如同破碎的水晶,划过白皙无暇的脸颊,瞬间将他惊醒,有一种想要冲过去捧在手心里的冲动。
锦初呆愣愣望着急迫的向她走近的男子,歪歪头,流露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