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伤势无碍,锦初抓紧时间开启了血脉传承。
半响,安静的房间中那个躺尸般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起身,他背对着书桌,垂头露出一抹古怪刺耳的笑声,自说自话道:“嘿嘿嘿,我是三院山孤儿院的院长,我张立就是这个孤儿院的天。你这个孽种要是乖乖的,让院长扒扒好好的疼疼你,院长爸爸就让你吃一顿饱饭,要不然老子饿你两天两夜。”
张立自认为快活了一场,又得到一个乖巧听话又能抚慰他一切的孩子,先前压抑在心头的情绪似乎得到缓解。
终于在一个孩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成效,让他十分享受,张立的声音慈爱温和起来,“记得,好好的劝一劝小井,让他懂事些,下次要是还敢反抗院长爸爸,小心院长爸爸把他埋在后山,跟那些小哥哥作伴去,懂吗?”
“乖孩子,出去吧!记得把话带给小井,如果你把小井劝乖了,院长扒扒带你们俩去城里吃顿大餐。出去,出去吧!”
脸色异常惨白的锦初,抹去额上因脱力而冒出的冷汗,哆嗦着手臂,垫下衣袖按住了停止键,仔细的查看一遍视频内容,满意后,把这段视频发到了新注册的邮箱里。随即在网上,查找了几个重点省市和中央政府的官方网站的便民邮箱,挨个转发了一遍。并且登陆了几大热门网站,验证注册临时账户,无标题的把视频放了上去,最后扫清电脑上的一切痕迹。
IP地址的问题她没有时间处理,也不打算处理,因为没有指纹核对的情况下,谁都不会想到这件事是个连字都不认识的五岁儿童可以办到的。
这么小又没经过练习的身体开启血脉传承真的是太勉强了!
等到回到大通房,锦初差点腿软的瘫坐在地上,强撑着回到属于自己的那张小床前,第一次因为精神力脱离而陷入昏睡。
锦初睡了一天一夜,幸好护理阿姨向来不负责,愣是没有发觉日间活动缺了一个孩子。而张立醒来,懵懵懂懂,摸摸濡湿的裤底好像觉得晚上得手了,又实在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头疼欲裂,索性选择踏踏实实的在屋子里休息了一天。
张立这种人如果说需要用法律手段,让所有人知道他的罪行,给世人一个关注孤儿和孤儿院的警示,那么山顶的精神病院一众道貌岸然的所谓医者,便是多活一时,多让那些无辜的病患受折磨一时。
锦初回忆起小井记忆中的画面,只有绝望黑暗和哀嚎充斥其内,所有被家人放弃的精神病人已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被救下来恐怕拖着病残缺失和满是病毒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