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爹,咱们该怎么办!”
李轻山无能为力的摇摇头,他们倒希望圣上嫌弃糟糠之妻一怒之下休了锦初,让她能回家安度一生,偏偏就算休妻,后宫还有个冷宫的存在。
李家业心冷了冷,虽然他不善表达,但疼爱女儿的心不比任何人差,看着跑跳如孩童般欢愉的女儿被贵妃的一身装扮压抑着天性,他眼眶红了红,忍声道:“我真怕囡囡……”话未出口,引得老爷子重重的一声叹气。
“爹,爷爷,快来吃饭,吃完了我有事要说。”锦初忽然回身打破了两人之间悲伤的气氛,摆手招呼着,小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意,让他们顿时忘记了前途叵测,应了一声忙不迭的跟了过去。
一顿饭欢欢喜喜,不顾阻拦,锦初给几个家人斟了茶,待他们喝下一口,她眉目一凝,“爷爷,李家向来忠君爱国,但若君非君、国将亡又该如何?”
李轻山的茶杯歪了歪,早先他便察觉乖孙女有些不对劲,今日这话是从何而来。
提到家国天下,李家业面容一敛,严肃的反问,“囡囡,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李汇立刻起身,打发了厅外候着的仆从,把门窗锁紧。
“他让我回来找虎符藏在何处!”
李轻山不觉奇怪,满目愤然,压低声,“若他一心一意待你,虎符交了便交了,咱们李家权势过盛,并非好事!”历史上的典故数之不尽,不仅是当今顾忌他们,连他们也要提心吊胆、低调行事。
“囡囡,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汇和他爹一样,一下子便听出锦初的话外之音。
“他并非余景川!”
“什么?”
“他是谁?”
四个人惊恐的站起身。
锦初没有隐瞒,将余景川何时身死,高跃怎么替代的,一一实话相告。
“锦初你是如何知晓的?”事情过于诡异,让李家业忍不住唤出了李锦初的闺名。
“我跟他长久相处,若是开始他有心伪装欺骗,现在……呵!”锦初冷笑,眸光满是杀气,牢牢的望向了李家的几个男人,“我不想隐瞒你们,但若咱们李家不作出任何措施,早晚家破人亡……”随之她缓缓将未来会发生的一切道出。
场面寂静无声,许久李家业无奈的苦笑,“囡囡,不是我不相信,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话是如此,他已经信了七七八八。
李昀面色凄然又隐隐藏着怒火,“爹,我信囡囡,若真有此事,我绝对会给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