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额外的素冷,“错的是,用错误的方式给爱慕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侮辱。这本来是你一个人的事,却牵连我这个被你爱慕的无辜人屡次被麻烦缠身,还受尽你们一家的折辱,而你冷眼旁观不知劝说和阻止你父母的行为,这就是纵容他们愈演愈烈。你这样的人没有半分担当,所以你父母该放心,这辈子我都看不上这样的男子。”
“他们是养大我的爹娘!”不知是不甘还是解释,田学文有气无力的说:“我能不孝吗?”
“那是你的事情,不该由你爱慕的人承担一切责任!”像是委托者,有口难言的面对田家夫妻,只因田学文一句他们生养我长大劳苦功高。谁人没有父母,谁人不是人生肉长的?那般凌辱一个无辜的小姑娘,真的能表示他们的家世清白和清高吗?如果这就是田学文嘴里的爱慕,那么锦初只能恭喜委托者,她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彻底跟田学文断绝了联系。
这种乱世,本就女子艰难,委托者若是有办法,怎会愿意过那种朝不保夕的风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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