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大夫简单按了按,刚捏两把他就吱哇乱叫连称疼得不行了,让老大夫皱眉不耐的说:“没错位连着骨头好着呢,一个汉子,哪里至于。脱衣服看看!”
田父不服气,立马去了半边衣袖,只见肩膀处光滑滑的,淌着些微汗珠,没青没肿,顿时惹人嗤笑不停。
更有那小娃好奇的问,“爹,我是不是很厉害,上次摔流血连哭都没哭,不像这个爷爷,刚才还掉眼泪呢!”
噗嗤,这下笑声更大了!
躲在人群中的田学文涨红着脸,心中怨恨起父母的贪心和无耻。
“我,我疼呢还!”田母一咬牙,瞪了眼面露惊诧的田父,指着自己的屁股,臊着脸说:“她打的,笤帚打的。”
“你们来的人多,找个女的,去给她后堂看看,有没有红肿流血。”老大夫摆摆手,小玲娘几步走了过来,“我跟着去。”
“我不要你!”田母竖眉拒绝,她心中跟别人一样怀疑田父是找茬讹事才闹了这么一出,但她不同,她是真疼,所以怕小玲娘偏颇,把有的说成没有的,毕竟那个位置她自己也不方便看。
“我要那个姑娘给我看。”她指的是那个出言嘲讽说成天不安生的女子,不说别的,单说这女人一脸挑剔的样子就知道和那赵小姐不是一路的。
“哟!行,我就好人做到底!”女人嗤了一声,挑了眼小玲娘,“一起呗,省的说我对她有意见,所以瞎使坏。”
“好呀!”小玲娘自然不会拒绝,这女人二十出头是这条街有名的老姑娘,脾气古怪着呢!她那点小心思谁不明白,这一片总共没几个适龄单身的男子,她是看赵姑娘颜色好,又怕又妒忌了。
三人一同去了后堂,没多久便出来了。
“什么都没有,呸,晦气!”那女人挑帘走出,脸上郁色至极,走过抱着肩膀始终在翻找青肿的田父,狠狠啐了一口,“家里白有个识文断字的了,一点儿脑子都没有!真是耽误功夫!”说完,没好气的瞥了锦初一眼,扭头走了。
“怎么会?”田母第二个出现,她失魂落魄的摸着自己的屁股,这下终于明白自家那口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是因何而有的了,深感有苦说不出。
“没有!”小玲娘随后,脸上扯着笑,“干干净净的,连红都没红,哎呀我说大姐,你这是衣服穿多了,找辙让自己凉快凉快吧?”
田母臊的整张脸通红,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家儿子,忍痛哭丧道:“儿呀!我真的没说谎,疼死个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