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顿时脸色漆白无血色,尤其是徐忠义,哭嚎着低声跟他爹诉苦:“爹,俺还没结婚,还没娃子,俺可不能废了呀!”
徐石头抱着头,努力想着头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模模糊糊实在想不出,愤怒的敲敲脑壳,斥怒着,“别T娘的嚎了,好好想想,晚上碰见了啥?咋的能在猪圈醒来!”
提到猪圈,徐忠义便一阵阵生呕,恶心的不行,连想都不愿意在想,别说还要仔细回忆晚上的事情。
“俺睡了,喝了两杯睡了!”
“俺也不记得……莫不是真的撞邪了?”
“对!你们是撞邪了!”
院外,一个身着长袍留着长胡须的老头迈着方步走了进来,他神情清傲,手持八卦盘,一进院,先往四边角落走去,边走边嘀咕着什么。
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后生,凑到徐石头媳妇跟前小声道:“这是有名的于半仙,俺刚好碰上他,把他请了过来,大姑,俺先走了,有事叫俺!”
徐石头媳妇已经没时间招呼他,草草道了谢,迎着于半仙便急急的说:“大仙呀!您快给俺男人和儿子看看吧!俺怀疑他们中邪啦!”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眉眼鸡贼贼的瞄向紧闭的两间房,“俺那儿媳妇今天就没出过门,俺怀疑她也中了邪。昨天下午,俺那大儿子从外面领回来两个女的,一大一小,哎哟喂,长的跟那狐狸精似的,您说,是不是她们搞的鬼!就想着吸俺家男人们的精血哪!”
徐石头和徐忠义缩着脑袋,靠在墙边上,门外是忙完活闲着没事等着午饭的左邻右舍,男男女女全扎在门口,想看于半仙捉妖。
于半仙捋捋胡须,老眼闪着精光。
他就喜欢这种村民,愚昧落后,病急乱投医,还喜欢聚在一起无中生有。
她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虽然之后发挥余地不大,但也足以让他把控全局。
于半仙并没有迫不及待的接话,反而越发从容的转了几圈。
等到徐忠义急的抓耳挠腮又不敢打扰他时,他才闲闲的开口,“你家这风水确实不好!轻则犯小人、重则有血光之灾哪!”
“那咋破呀?”
徐石头焦躁的问。他徐家还没有第三代苗苗呢!可不能有啥灾呀难呀的!
“种树,院子里要种棵大枣树!”
听到这种破解方法,徐石头媳妇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就怕于半仙狮子大开口,把家里好不容易攒的闲钱花出去。
不说她,就算是徐忠义和